譚錦歲坐在宗家的花園中,看著麵前的人,臉色充滿了柔和,跟電話對麵的人說話,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宗宴修在他麵前,坐著輪椅,提著水壺給花朵澆水,聽見譚錦歲的話,撇過頭來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譚錦歲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語調也不怎麼客氣:“車董,你也知道就是一場誤會,怎麼能提這麼離譜的要求呢?秦貝沒做錯什麼,我家蘇茶也沒做錯什麼啊。”
聽見蘇茶的名字,宗宴修一頓,目光慢悠悠的望了過來。
電話那邊的人有幾分氣急,冷笑道:“譚錦歲,你彆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要是不道歉,你知道這件事怎麼辦。你還想保持你的名聲和地位嗎?她也才剛出道吧,倒是個好苗子,想眼睜睜的看著毀了?”
譚錦歲嘖了一聲:“車董,我都說了,不過一件小事,犯得著這麼較真?”
“小事!秦貝都被罵成什麼樣了,還小事!”
“蘇茶先被罵的時候,也不見我打電話找您啊。”
這番隨意的調調,更讓對方怒火中燒:“譚錦歲,你真不想在這個圈子混了?你不光是害了秦貝的問題,最主要的是,我們的人明明都打了招呼,你偏偏要讓媒體采訪那個小孩子是什麼意思?還敢讓他們爆出來?你不擺明了和我作對。”
“既然車董您都看出來了,還說這些有的沒的乾什麼,這事您彆找我,那孩子性子野,不服管教,我也管不住她,您要是有空,不如打個電話給她聊聊?號碼我都可以發給你。”
說完這話,譚錦歲在對方即將爆發的聲音中掛斷了電話,不置可否的一笑:“堂堂一個董事長,還處理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