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帶著什麼自戀的情緒，而是認真的看著蘇茶，似乎小臉還有些通紅，仿佛十分期待蘇茶的回答。
蘇茶：“……”
想過伏墨臉上的痕跡是偽裝的，沒想到她去掉偽裝，這麼好看。
多麼絕世傾城的容貌不至於，至少比以往的伏墨差了十萬八千裡，對著這張臉，你想不到任何和醜沾邊的字眼。
她征了征，隨即忽的一笑：“這麼好看為什麼要偽裝自己？”
伏墨得到蘇茶的回答，笑的十分開心，她笑起來喜歡眯眼，以前看起來有幾分令人不適感的痕跡沒了，笑起來就自然十分好看了：“以前是因為……嗯，不好說，但是蘇同學讓我去了，我就去了吧。蘇同學覺得我好看，我就高興。”
老實說她這樣說也沒問題，但蘇茶始終覺得有哪些地方怪怪的。
她仔細想了一下，摸不著頭緒，伏墨就那樣笑著看著她，抱著背包的樣子乖巧也可愛。
“算了。”
她感覺不到伏墨的惡意，就不想去想太多。
不過劇組那邊大概要驚訝自己什麼時候換助理了……
吃完早飯，她帶著伏墨下樓，身邊突兀的換個人，再眼瘸的人也會注意到。
穆姣看見她的第一眼就笑著打招呼：“早安蘇茶，咦，新助理？”
“不是。”
蘇茶搖頭，“就是以前的那個。”
穆姣看向伏墨，見到女孩單純的笑眼，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像是網絡上那張著名的表情包，頭上是無數的問號。
現在的化妝術，已經堪比整容術了嗎……
她竟在這張臉上看不出一點濃重妝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