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蘇茶捏緊了手指。
能怎麼抉擇,去,或者不去,就在一念之間。
“我在想想吧。”
她沒有直接拒絕左芷詞,但也過不去自己心中那道坎,說是考慮,實則很大幾率還是不會去。
等到薄牧亦回來的時候,她看著他依然如皎月般清冷絕美的臉,有些入神:“左家那邊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薄牧亦看向她,眼神深邃,他摸著她的臉頰:“嗯。”
正是因為知道了,他沒有告訴蘇茶。
蘇茶看向薄牧亦,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你覺得我該去見她嗎?”
薄牧亦搖頭:“這不關你的事情。”
意思就是,蘇茶不用去。
她看向薄牧亦,見他坐下來,抱著她,將她箍住,用他清冽乾淨的聲音道:“你要去見她,我都不反對,你隻要記住,這件事,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無論她會怎麼樣,生或者死,都與你沒有關係,不是你造成了今天的一切,你是無辜的。”
她將額頭抵在薄牧亦懷中,薄牧亦說的她當然知道,是啊,她是無辜的。
所以她想了想,低笑一聲,打了一個電話給宗宴修。
其實現在看來,他比自己更適合去見一下阮因。
如果阮因能夠想通,那麼她或許還能好過來,如果她心中的結沒有去除,那麼誰都沒有辦法。
當然,她不放心讓宗宴修一個人過去,暗中派了人保護宗宴修。
宗宴修沒想到蘇茶會讓他過去,當收到消息的時候,他驚訝中,也帶上了對阮因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