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和薄牧亦趕到醫院的時候,阮因和左少辛都在救急室裡。
兩個人現在情況全然未知,但肯定不容樂觀。
七樓。
哪怕下麵都是草坪泥土,不如水泥地殺傷力大,但也差不多了。
有幾個被嚇暈過去的目擊者,還有些膽子大的說,其中有個身體都摔變形了,明顯是沒救了。
薄牧亦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他身後跟著的一大票暗衛也很讓人矚目。
蘇茶看見了在外麵等著的,眼睛通紅的男人,心裡麵也感覺到鈍痛鈍痛的,“爸。”
她喊了一聲,走了過去。
宗宴修看見她,表情有些哀傷,他看著蘇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蘇茶抱了抱他:“爸,你彆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他這麼多年,對阮因,始終都是愛的。
彆人都說他昏睡了十幾年,但對他來說,也許隻是很短暫的一段時間。
他對阮因的記憶還停留在曾經,他對阮因的愛情依然還存在。
所以他才會讓蘇茶放棄複仇。
但誰都沒想到,放棄複仇了,依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蘇茶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站在她的立場,她也許什麼情緒都應該有,但卻什麼都沒有。
她在家裡感覺到一陣的心悶氣短,她以為是宗宴修出了事,沒想到會是阮因。
畢竟是血緣牽絆,哪怕隔了十幾年,那種感覺冥冥之中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