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宗家吃火鍋,蘇茶第一時間打開了電視機。
巨大屏幕的液晶大屏,平時宗家也沒幾個人看,在現在這樣的時代,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起看電視似乎已經很難得了。
譚錦歲端著杯水過來,斜著眼看她:“你弄什麼?現在電視還有什麼好看的,春晚一年比一年爛。”
“爛歸爛,氛圍不一樣啊!”
再說今年還有她的刺繡作品展覽,她廢了那麼一番心血和時間繡出來的作品,當然要在電視上麵看效果。
譚錦歲看著還沒有開始播放的春晚,嘖嘖出聲:“這倒也是,好歹是個經典節目了,你以後要是能上,你在圈裡的地位差不多就穩了。”
蘇茶頓了一下,竊喜一笑。
可不是,今晚就算另類的上了一回春晚。
譚錦歲又說道:“春晚現在說尷尬也不尷尬,也是想和人民走向一條心的,現在每年不都請受歡迎的年輕演員和什麼小鮮肉,可惜節目就是一年比一年爛,觀眾不買賬,收視率年年下降,要不是很多觀眾習以為常每年開著這節目吃飯,出現收視率比不上彆的欄目得多尷尬?對於很多人來說,不管什麼東西,都是以前的好。”
蘇茶為自己的作品據理力爭了一下:“可能今年會出什麼新花樣也不一定?”
“能有什麼新花樣,讓你上去演小品啊?那可得歸為恐怖類。”
蘇茶:“……你這個經紀人是真的不會說話。”
譚錦歲嗤笑一聲,那邊宗宴修說了一句:“譚錦歲,你要沒事乾來幫下忙。”
譚錦歲狗腿子應的很快:“來了!”
蘇茶冷笑一聲,翻了一個代表鄙視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