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也沒拒絕,這是正常現象。
過來時看見翟曜死在那裡的時候,蘇茶就意識到走不掉了。
沒辦法,她和伏墨一起去了警局一趟。
隻是簡單的錄了份口供,查明當時蘇茶不在場證明充足的情況下,加上薄牧亦那邊知道以後一個電話,警局這邊就放人了。
她從局裡出來,回到了望閣,便瞧見薄牧亦在等她,她直接說了一句:“翟曜死了。”
薄牧亦聞言,抿上薄唇,墨色瞳孔深沉的看向這邊:“他死了便死了。”
對於這樣一個人,彆說其他的,他不笑兩聲都算客氣。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蘇茶將外套放下,皺著眉道:“是格蕾雅殺的。”
薄牧亦輕輕“嗯?”了一聲。
“很奇怪,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傷口太明顯了,伏墨了解到的信息是,翟曜脖子上有兩個被蟲子咬傷的傷口,這傷口太顯眼了,而且,他身體裡的血液被抽乾了一部分,所以當時脖子有傷口,但是現場沒有鮮血,包括他衣服上都沒有。”
她也有些不理解格蕾雅的做法:“格蕾雅為什麼會殺了翟曜?不過翟曜倒是活該,警察說他身上還有刀,我今天在大樓裡有拍攝工作,保姆車就停在他的車子對麵,你說他想乾什麼?”
她冷笑一聲,哪怕沒有格蕾雅,翟曜也傷不到她半分。
薄牧亦臉色深沉,他冷笑一聲:“真是找死。”
言下之意,更是死的活該。
如果當時他真的對蘇茶動手了,那麼或許殺他的就不是格蕾雅了。
“格蕾雅怎麼有興趣對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