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秉易歎口氣,不再說其他的事情,而是道:“阿茹啊,如果真的沒有找到地方,爺爺叫人幫你找。你蘇茶姐姐也說的沒錯,咱們家裡就幾個男性,你一個小姑娘實在不適合常住在這裡。”
盛蔓茹頓時渾身一僵。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多了錯多,而且麵前還有個蘇茶環著胳膊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怎麼說都逃不脫。
她要是離開宗家,那更是沒有機會了。
她咬咬牙,隻能再度委委屈屈的說了一句:“那宗爺爺,我以後還能常常來看你麼?”
“那當然可以啊。”
場麵話宗秉易還是會說的,他笑眯眯的看向盛蔓茹:“你有這個心就好。”
說罷,他拄著拐,重新進了屋。
這邊蘇茶露出一抹冷笑,也沒再跟盛蔓茹廢話,朝著宗宴修道了再見:“爸,我先回去了。”
“嗯,小茶再見。”
宗宴修全程沒說話,這會兒看見蘇茶要走了,露出溫柔的笑,出門去送她。
父女倆有說有笑的離開,盛蔓茹隻能尷尬的站在大堂裡麵,與整個環境格格不入。
她看見蘇茶走後,臉色一沉。
手掌緊握成拳,她咬著牙,十分的不甘心。
離開了宗家,她更沒有辦法去接近薄牧亦。
當然現在也沒有,從上次見過麵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薄牧亦了。
蘇茶回來根本不會帶薄牧亦回來,她自己都住在望閣,偶爾過來薄牧亦當然不會說什麼。
她第一次碰見蘇茶這般得理不饒人的,一點都不在乎禮貌和禮節,而且自己的委屈在宗家兩個人麵前似乎都當不了事。
她隻能先不甘心的,準備自己搬出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