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獅子相處倒也和諧,蘇茶摸著獅子毛,倒也極小心的避免沾到薄牧亦身上去,畢竟他愛乾淨。
看著藍天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蘇茶忽然看著薄牧亦道:“你以前在家的時候,都是誰陪著你呢?”
那麼幾年,都是薄牧亦一個人在望閣的。
聽見這話,薄牧亦的眼神肉眼可見的陰鬱了下去,不過隻是情緒低了幾分,對於蘇茶他還是願意回答的。
他的聲音很乾淨,聲線一低起來,便透出一種莫名的泛著讓人心疼的感覺:“就自己一個人,還有它們。”
它們自然指的就是猛獸區那邊了。
蘇茶有些糾結。
不過很快她就拍了拍薄牧亦的肩膀:“我以前也是的,其實沒人陪,家人都不在身邊,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麵讀書。”
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和薄牧亦也是一樣的有過孤單的時間。
隻是她沒有薄牧亦身上那種背負的太大壓力。
男人鑽石一般耀眼的雙眼執拗的看向蘇茶:“你和連馳……”
他很少在蘇茶麵前提起彆的男人,尤其是這個男人。
蘇茶一怔,隨即笑道:“那麼早他就搬走了,我跟他能有多大的接觸?而且那幾年,我的確是一個人過的。”
要不然後麵出現的翟曜,也不會讓她死心塌地。
當無依無靠的人抓住一根覺得可以依靠的腐木時,那種堅持不肯放手能夠讓人絕望。
薄牧亦聽著,捧著她的臉頰親了親:“沒事的,現在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