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沒在家,宗宴修現在都已經做了,她也沒轍。
晚上蘇茶留在宗家吃了飯,估計是想著今天這件事心裡麵有些鬱結,她沒在宗家休息,回了望閣去。
薄牧亦回來的時候,蘇茶正在床上玩手機,他見到她,輕撇了一眼,問了一句:“今天有不愉快的事情?”
顯然他是知道什麼的。
蘇茶將今天的事情給說了,提到蘇家人的時候,她表情是有些厭煩的:“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給這筆錢。”
“但你也不好說他,畢竟是你父親。”
薄牧亦過來在床邊坐下,摸了摸她的臉頰,溫柔道:“而且有些事情他並不清楚。”
就像蘇茶重生的事情。
“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段時間事情很多,尤其是從阮因過後,蘇茶有很多事情都儘量會少說宗宴修。
不然總怕哪裡刺激到他。
“過去就過去了。”
薄牧亦對除了蘇茶本身以外的事情都不太感興趣,尤其是這件事是嶽父大人自己作的,那他更不會去摻和。
今天蘇茶難得回來,他當然是想和蘇茶這樣那樣一會兒,隻可惜蘇茶回來就被氣一通,著實沒什麼心情,和薄牧亦說完話,就直接躺床上說了一句:“我好累啊,我要睡覺了。”
薄牧亦:“……”
他覺得蘇茶就是在誆他。
想到這,男人臉色有些陰鬱,不過看見她很快閉上眼睛,眉宇之間有絲疲憊感時,到底是低頭吻了吻蘇茶額頭,沒有做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