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禮拜後,我把書麵的證明寫好了遞交給了海鳴威,他看了好幾遍,似乎相當仔細,看完之後,朝著我點點頭,說道:“行,就這麼做。”
看到他簽下自己的名字,我這才鬆了口氣,也就是說,這次事情就算我完不成任務,所有的廠子隻要我拿出這張紙頭來,到時候,他們就會把矛頭指向工會,而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傻子,知道工會是誰的,矛頭自然就指向海鳴威了。
我拿著證明,出了海老的家中,在門口再次碰到了胡老板,他點頭哈腰的朝著我這邊走過來,趴到了汽車窗沿上,說道:“成老板,這就走啊?”
“嗯,走了,海老那邊事情辦完了,對了,胡老板,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胡老板咧嘴一笑,知道又要有好事,果斷回答:“有有有,現在就有,這裡有兄弟們看著呢,我出去一趟無所謂。”
“海老不會發現?”
一語雙關,我想他也應該會怕海老知道,而我也怕海老知道,畢竟我帶他出去是想讓他做我的監控眼的。
胡老板當然是以為我說的是他怕海老看見了啊,自然說沒事,我一甩頭,示意他上車,他也滋溜一下就坐到了副駕駛位置,沒幾分鐘功夫,就開出了海鳴威所在的小區。
一出小區,我心裡也放心了不少,但我還是把車開到了通海大橋附近這才停了下來。
我讓胡老板下車,遞了根煙給他,主動的幫他點上,以示好。
他拍了拍我的手,告訴我點煙完畢,我這才笑眯眯的說道:“胡老板,在海老那邊做了多長時間了啊?”
胡老板一聽,頓時眼中冒出了一絲金光來,作為海老身邊一個這麼長時間的保安頭子,顯然是被我剛才的話給問的有些奇怪,他特有的知覺告訴他,我肯定是想要套出點他的什麼話來。
但他是什麼地位,我是什麼地位,一目了然,他不可能頂撞我,浮現在他臉上的隻有是笑意。
“成老板,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問問嘛,我在海老身邊做了也得有一年多了,第一次來就看到你了,所以問問嘛。”
“做了十年多了。”
“這麼長時間了啊,那想必,你對海老的生活習慣和他平時的外出都了如指掌嘍?”
我一邊你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支票本來,刷刷刷在上麵再次寫下了三十萬的字樣來,不用我多說,這錢自然是歸胡老板所有,但我必須要知道,他是否是站我這頭的。
有時候,測試一個人的人性最好的辦法就是錢,大把的錢甩他臉上,99%的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有高興的,有憤怒的,但更多的表現出的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