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懂,她連忙給我解釋道:“你看啊,傷口是在這一邊,按照死者來說,就是在左小腹上,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凶手拿的是哪隻手戳到死者身上的呢?”
她明顯是在考驗我,我比劃著,立馬說道:“當然是右手啊,麵對麵的情況下,凶手的右手才能插進死者的左小腹啊。”
麗娜做了個大拇指的動作,接著問道:“那現在你看,傷口是衝著外麵的,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我腦子裡開始了快速的運轉,手中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經過邏輯上的盤算,也終於明白了這一點。
“對啊,傷口是衝著外麵的,也就是說,凶手用的不是右手,如果是右手,按照慣性,應該是會往小腹中心點靠近,也就是朝著裡麵斜插進去,而現在是往外斜插,那這就表示,凶手用的是左手,這樣才是慣性。”
麗娜很同意我的看法,而且我不光看到了這一點,同樣也聯想到了另外一點。
“麗娜,我覺得,這個凶手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可能是坐在司機位置上的那個人,你想啊,死者在後座,然後前座的司機抽出小刀來,一個轉身,正好慣用手是左手,轉身的同時插在了死者的小腹部,而且傷口還是往外的,你覺的這種可能性高嗎?”
麗娜想了好一會兒,也覺的這種可能性很高,讓我立馬記下來,畢竟,這是我們從屍體上找到的線索,在他們法醫界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活人是會說謊的,但屍體卻不同,傳遞出來的話從來沒有半句謊言。
而接下來的解剖同樣很惡心,但有了這一次的對話,我已經好了許多,和麗娜的配合也很默契,兩人把屍體肚子裡的東西翻了一整遍,搜尋之下,最終確認的結果就是那一刀正好戳中了死者的脾臟,這東西一旦破了,就好比女生的大姨媽一樣,一次性十年的大姨媽流出來,那可就要了親命了。
麗娜把拿出的器官一件件的放回到死者體內後,小心翼翼的縫合上了傷口,脫下膠皮手套,關掉了錄音筆,這才讓我跟著一同出去。
“筆記和照片都弄好了吧?”
“嗯,弄好了。”
我一邊洗著手一邊說道。
“那行,謝謝你了,這沒有個幫手還真不行,咱們隊裡人太少,做法醫的就更少了,我都已經跟老魏說了好多次了,就是不肯找幫手來,要不你來法醫組吧?”
我連手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就趕忙搖手,讓我來個一次兩次幫幫忙還好,讓我整天對著屍體,我可不乾,太惡心了,像這種剛剛死掉的身上傷口還不多的,那還屬於不惡心的,如果像是那種死了好多天的,身上都腐爛了,長蛆了,那我就不會像今天還能堅持下去了。
麗娜哈哈大笑起來,這笑容裡多少飽含著無奈,不過她也沒有強求我,這種事還是得自願才行,我也不是什麼法醫學科畢業的,如果要進,還得重新學起來呢。
不過這名死者就這麼赤身**的躺在我麵前的樣子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女人**的樣子我也不是見過一次兩次,有次掃黃,我們刑警也一同出警了,那叫一個壯觀,上百號光屁股的,提溜著**就在麵前晃蕩,可真不是蓋的,但死人卻讓我還是心有餘悸,或許是對死者的敬畏吧,我多少沒敢抬多去看兩眼。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快傍晚了,但刑警有一特點就是沒日沒夜,一有案子,恐怕還真就得加班加點,而我打了個電話給我媽,說不回去吃飯之後,就再次出發,找這個柳歡歡問問情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