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還是不對,我自我否定了一下,如果是個工人或者工程師,怎麼可能是個異教徒呢,想想都不現實啊,他難道心裡扭曲?
有這可能,可是要殺死馮德儈是為什麼呢,總得有個殺人動機吧。
想到這裡,我也是腦子一片混亂,不過大師所說的到底是什麼呢,心火又是什麼心火,要去哪裡找呢?
我一邊踱著步,一邊思索著,香煙也不自覺的叼在了嘴上。
幾番輪回之下,我也有了點眉目,我查到的是缺火,大師所說的也是缺火,難道凶手那個地方是個缺火的地方,對,有這可能,或者是克火,或者凶手本身少火,他需要火,總之跟火是密不可分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找的到馮德儈呢?
漸漸的,我的腦中就形成了一個特定的思維,也就是說,凶手肯定和火沾邊,而且是在河的東方,按照這樣的不切實際的理論,我也變的神神叨叨起來,一個刑警,居然相信迷信來破案,這要是說出去,恐怕要被笑掉大牙了。
可是我也無可奈何,有時候,很多棘手的案子就是這麼辦的,要不然,民間怎麼會有如果治不好的病,去看看什麼大仙這種說法呢。
當然,我也不是為了提倡迷信就是好的,隻是有時候,我不得不相信這世間是有那麼一種奇怪的人在世的。
話不多說,我也不在隊裡待著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我去東邊找找,看看有沒有關於火的線索,不過再次之前,我得用手機查一下,是什麼克的火。
一查原來是水,那也就是說,凶手也有可能是在一個水多的地方,那會是在哪裡呢,我在地圖上找了一下,河流東方有一個水廠,一個防洪大壩,這兩個地方都和水有關,但廠子這裡並不多,因為是河流上遊,這裡不怎麼允許建廠,燕來區除了這兩個地方,其他的都是居住區,居住區的話先不找,這個讓片警先去實地考察一下才知道,所以,我現在要去的,就是水廠和防洪大壩兩個地方。
選擇好了地點,我也踏上了路途,按照方向,我會先經過水廠,所以,先去水廠看一下,水廠這地方平時來的人並不算多,這裡隻是處理從大壩上下來的水,然後在這裡處理好了之後才會分配到燕來區這個地方,可是凶手把屍體運到配電站那個地方,這裡麵路途很遠啊,而且到了燕來區有好幾段都是地下河流通過去的,凶手是怎麼把屍體運送過去的呢?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停下車,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海一曼打來的,我臉上也掛起了笑容來。
她這是終於有空了,還是說被她媽解禁了啊,不會是海姨用海一曼的電話打給我的吧?
我哆哆嗦嗦的按動了接聽鍵,輕輕的喂了一聲,直到聽到了海一曼的說話聲,我才鬆了口氣。
“喂,你小子怎麼這幾天都不打我電話啊,是不是不想我啊,不想就算了,哼。”
這好賴話都讓她說了,那我還說個屁啊,我撇了撇嘴,說道:“哪能啊,這不是跟你媽一同去了趟鄉下見了個大師嘛,她又在車上說我跟你不可能的之類的,總之就是讓我死了這條心,我哪敢直接打你電話啊,怕你被你媽罵嘛。”
“這樣啊,那好吧,原諒你了,我媽怎麼沒跟我說過這個事啊,怎麼會去求大師啊?”
我一五一十的把我上次跟她媽去拜大神這件事說了個清楚,而且說她是什麼四陰命,我是四陽命之類的,總之大師就說隻有我才能救她,她聽的一愣一愣的,估計我說的是太玄乎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啊,是不是嚇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