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查下不就知道了嘛,我拆遷的房子不都有信息嘛。”
我還真給忘了,但稱呼他為老幺倒也順口了。
“老幺,這次來呢,我還是想問問關於金戒指的事情,這是為什麼啊?”
老幺抽了兩口煙,似乎還真有說的**,隻是話到嘴邊就咽了回去,弄的我尷尬不已,我這麼問是不是有點太直接了,是不是把他弄的有些不敢說了啊。
為了緩解氣氛,我也做足了功夫,不僅給他抽煙,而且我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接席地而坐,坐在了鐵欄杆的外麵。
他見到我這副樣子,也是轉過了頭來,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好吧,我說。”
我洗耳恭聽,這可是個重要的證據,對於我來寫報告是再好不過了,可以把我的那套大師迷信理論衝淡不少。
“其實當時他殺死我的狗的時候,我心裡就十分氣憤了,但他居然還用那隻帶著金戒指的手去抓起我死掉的小狗,這讓我非常氣憤,而且要是你們不抓到我,恐怕下一個就是那個開挖掘機的家夥,我拿下他的金戒指,隻是想嫁禍給那個開挖掘機的,到時候你們怎麼也查不到我。”
聽到這裡,我看到了老幺嘴角劃過一抹微笑,那種陰森森的感覺讓我著實有些不好受,這哪裡是傻子啊,這簡直就是個天才啊,要不是我們找到了金戒指的線索,恐怕還真就被蒙在鼓裡了,到時候開挖掘機那家夥一死,手指上套著的就是馮德儈的戒指,那我們肯定就會懷疑,殺死馮德儈的就是這個開挖掘機的啊。
可是老幺忘了一件事,他已經撒了一個慌,如果想要去圓這個慌,就必須得用另外一個謊言去掩蓋這個謊言,而如果他殺死開挖掘機的,說實話,他其實已經此生無悔了,但如果案子辦到最後,沒有拖進無頭案的話,恐怕我們也會找到老幺,但事情就變的複雜多了。
幸好,我們提前找到了老幺,阻止了另外一場案情的爆發,不幸中的萬幸。
聽完老幺的自述,我也是心情很沉重,給他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我便站起了身來,凶手也是人,我們現在不會去怎麼懲罰凶徒,這種事是法院來做的,我們隻要抓到人就行了。
“老幺,恐怕這次是最後一次來看你了,下輩子好好做人。”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來了這麼一句。
他似乎很感激,朝著我深情的望了一眼,隨即說道:“謝謝。”
我轉身走出了看押室,心情更加沉重了,社會上這種事太多了,恐怕真不是我一個人能阻止的,或許還有千千萬的像老幺一樣的人存在著。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