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5、更改的因果(1/2)(2 / 2)

蘇午一時啞口無言。

對方簡直說中了他的全部心思!

他確實知道鐘遂的夫人可能已經不在了,還要故意這樣一問,其實是為了確認這個鐘遂,是不是真‘鐘遂’……

蘇午歎了一口氣,向鐘遂拱手行禮:“請閣下見諒。

確實如閣下所想,我故意以此向問,確實冒昧——但亦是為了確定,閣下是不是我所要找的那個‘鐘遂’……

而今已然可以確定了。

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鐘遂看著蘇午,他麵皮抽了抽,沉默半晌,終於道:“問罷……”

“閣下居處附近,是否有一座道觀?

那道觀之中,是否有一位少年道士,他常常出觀與你探討天文地理,宇宙諸般奇妙,種種詭譎……”蘇午話未說完,便被鐘遂搖頭打斷。

“我從前居處附近,確有一處道觀。

不過那道觀看似是道觀,實則是個娼窩。

內中妓女皆扮作女冠,專門吸引過路遊商、遠來官宦投宿,夜間與他們行魚水之歡,所收寢金頗巨,裡頭確沒有甚麼少年道士……內裡遍是負責灑掃勞作的仆人,亦皆是肥碩婦人。”鐘遂冷笑著看向蘇午,將蘇午看成了一個神棍,“便是這個道觀,在半月以前,我外出的時候,亦被‘紙娘娘會’一鍋端了。

那‘紙娘娘會’中,地位最高的‘白紙娘娘’,倒常以種種形象顯世。

近來這些時日,江湖傳聞她也常用‘少年道人’之形象示人。

不過我倒不曾見過她,更未有與之探討過甚麼宇宙奧妙、世間詭譎、天文地理了。”

“紙娘娘會……”

蘇午聽鐘遂突然提及這個紙娘娘會,他皺了皺眉。

月餘以前,他脫出太行山脈,重整背陰廟係之時,亦曾經遇到過紙娘娘會中的‘白紙娘娘’,他隱約覺得這個白紙娘娘與諸事皆有勾連,甚至與那甚麼‘少年道人’,亦有某種因果關係——然而,此間線索太少,隻憑這些絲感覺,他卻難以真正將線索鏈條完整剖析出來。

“閣下不知紙娘娘會?

紙娘娘會自‘紅哀會’中分出。

領頭者‘白紙娘娘’,獨創了某種法門,能將人願混化‘天願’,凝聚‘喜漆’,此般凝聚的喜漆,據說比紅哀會以灶神薪火熬煉的喜漆更為凶猛,對紅哀會諸哀神有極強壓製力,常能瓦解哀神,反過來將哀神煉為己用,收在紙娘娘會麾下……”鐘遂與對麵那高大青年言語著,他與對方越交談,便越有一種爽快感。

他性情孤僻,沉默寡言,與相熟之人幾乎少有言辭。

而今撞見這個人,看似了解自己,但其了解的又好似不是當下這個自己,這倒很有意思,叫鐘遂起了與之攀談的興趣,一攀談起來,他就守不住閘關了,漫談種種,亦無所拘束。

而對麵那高大青年,倒是個很好的傾聽者。

對方偶然提問,亦總能戳中要點,叫鐘遂深覺滿足。

“以人願混化天願,凝聚‘喜漆’……

此願想來是彼‘怨’了。

人之怨恨,皆有其因,天之怨恨,根出於何?

這位白紙娘娘能感應到天之怨恨,想辦法將之混化人願,亦是天資驚才絕豔之輩。”蘇午聽過鐘遂所言,感慨地說道,“我亦曾與這位白紙娘娘有過照麵,隻是也緣慳一麵而已。

當時隻覺得她彙集怨力深重,如海如淵,給予我極強助力,倒是未有想到,她已經到達這般境界。”

“你真見過白紙娘娘?”鐘遂眼神詫異地看著對麵高大青年,對方神色坦誠,他一聽對方所言,便直覺對方未說假話。可對方先前表現,叫他覺得對方更似是個言語能力極高明的江湖神棍而已,於是也不由得對其當下所言起了幾分疑心。

但不論真假,這人倒都挺有意思的。

吹得牛皮看起來也像那麼回事。

鐘遂很快便不再追究個中真假了,接著向蘇午問道:“你既見過白紙娘娘,那可曾見過渡厄真人‘邵真人’?

以及其道侶‘麻仙姑’?

先前你也提過邵道人之名,還稱我該與這二人見過。

我若見過這二人,倒也了卻一樁心願了。”

前麵有一章標識的日期是康熙五十五年臘月,我又翻看了一下,是我寫錯了日期,已經修改過來了。

封麵因為帶著模擬器三個字,所以不適合用了,就改了現在這個(老封麵找不著了)

本書距離完結還早,關於完結的猜測可以稍停一停了。

清朝這一卷結束可能會很快(在半個月之內),要是有了什麼神展開的話,也可能得到一二個月後了。

不過書寫到現在,確實已經進展到了劇情的中後期,清朝這個副本是逐漸從中層向高層過度的副本,唐朝副本應該就是高層次存在全麵開花的一個副本了(暫定為此,到時候寫成什麼樣再看)。

祝大家看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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