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又冒出來了,陳宇不回應顯然說不過去了。
於是陳宇皺起眉頭,疑惑不解道:“李兄,我和任公子是好朋友,我和他揶揄打趣兩句,你急什麼?咋滴?聽我說‘造假’二字,觸動你的敏感神經了?那我倒要好奇,你們長安李家,為什麼不願意聽到‘造假’二字呢?”
“以及,你說我沒證據,不要胡言亂語。你的意思是……隻要有證據,我就能隨便開口了?放心,等我有了證據,我反倒不說話了。”
“因為一旦讓我找到證據,有些人會死得很慘!”
說著,陳宇還擠眉弄眼,隔空朝李公子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李公子遠在長安,頭一次見到陳宇這樣囂張上了天的,他不由惱火萬分,大聲道:“真是巧言舌辯,我們長安李家,和京城任家,都是清白的!”
在場的沒有傻子,李公子反應越是激烈,越說明事情沒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李公子這番解釋,反而是在為他們長安李家和京城任家同時抹黑。
若真是清清白白,罵陳宇一句多嘴就行了,你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行了,行了!”任公子恢複了冷靜,製止了李公子和陳宇的唇舌爭鋒,說道:“和為貴,和為貴,不要吵了,宴會繼續進行!”
‘宴會繼續進行’的意思,不是繼續吃飯。
而是任公子的下一則計謀,又來了。
前麵,他用一條魚和一件盛魚的班簋,震懾住了一部分青年天驕,讓他和任家多出了許多潛在盟友,屬於群體性攻擊。
接下來,他要專心對付陳宇了。
既然都邀請陳宇來參加宴會了,不給陳宇點顏色瞧瞧,宴會如何能圓滿?
於是乎,任公子臉上浮現陰險的壞笑,望向陳宇,說道:“陳兄好利口,隻是不知道,陳兄的鑒寶水平,和你的口才相比,哪個更高呢?”
“你說呢?”陳宇再次發出誅心之言,答道:“我接連搗毀了好幾處造假窩點,看穿了造假窩點裡的海量贗品,我鑒寶什麼水平,任公子你不知道?”
一聽陳宇說搗毀造假窩點的事情,任公子就恨得咬牙切齒。
儘管幾個造假窩點裡那些以假亂真的贗品,不能短時間內全部出手。
可隻要在百年內把它們陸續賣出,等百年後,任家市值可再翻幾倍。
陳宇一通操作,讓任家的一場百年大計泡湯,損失得快要尿血。
任公子硬生生忍住當場叫人整死陳宇的衝動,生硬地笑道:“既然陳兄對自己的鑒寶水平很自信,那我就放心了。正好最近我新得了一個物件,有些拿捏不準,煩請陳兄幫過過眼,給個說法?”
陳宇早就料到任公子會有此一招,他毫不吃驚,平靜問道:“任公子是東道主,掏錢請客吃飯,作為客人,我哪有推辭之理?”
“隻是不知道,在場眾多天驕豪傑,都是古玩大會頭名,為何偏偏請我過眼?難道說……你覺得彆人都是垃圾,信不過他們?”
陳宇的臉上幾乎明顯寫著四個大字:挑撥離間。
而對此,有驚天大布局的任公子,早有了準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