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齊德隆的古玩店,已是傍晚時分,古玩街上大部分店鋪都關門了,沒有了白天的喧囂熱鬨,顯得有些冷清。
店裡,齊德隆大馬金刀的坐在櫃台裡,耐著性子喝著茶,目光不時掃過茶幾旁的兩人。
李夢涵身穿一襲花色長裙,精致的俏臉上沒什麼表情,顯得清冷優雅。
今天她如約來店裡打工,並沒有像她父親李天明一樣耍賴逃避,並且儘職儘責。雖然是女人,但也頗有大丈夫願賭服輸的風骨。
齊德隆特意拿出店裡一些代表性的古玩,考了考李夢涵,發現她絕對是才女,尤其是對字畫和瓷器,頗有自己的見解。
若不是被陳宇降住,齊德隆琢磨著憑自己的古玩知識,未必在字畫和瓷器方麵,勝得了李夢涵。
有這樣一位美女鑒定師幫忙看店,他也非常高興,加上這兩天沾陳宇的光,自己的古玩店也打出了名氣,顧客絡繹不絕。
對麵一個二十六七的年輕男子,長相一般,身穿西裝革履,打扮頗有種年少有為,成功人士的感覺。
;沒拿古董,打算空手套走我的戰利品?這是陳宇第一眼的想法,緊接著,通過眼睛觀察,得知了青年男子的信息,感覺有些出乎意料。
許俊茂,二十六歲,寧海大學金融係畢業,許家旁係,古玩鑒賞的水平一般,就職於許家旗下的投資公司,職業期貨操盤手。
他是許崇皓的遠方堂哥,平日裡和許崇皓廝混在一起。此番前來,既是為許崇皓出一口惡氣,也是為了贖回李夢涵。
李夢涵和許俊茂都跟許家有關係,也是親戚,不過兩家的親戚關係隔得十萬八千裡,幾乎沒有半點血緣。
;小子,你終於來了,讓我乾等兩個多小時,還以為你當縮頭烏龜,不敢露麵呢!
許俊茂雖然沒見過陳宇,但聽人說起過,一眼認了出來,如同吃了嗆藥般怒喝,見麵就要掐架。
陳宇皺了皺眉頭,不悅的嘲諷道:;許明輝昨天剛說過,許家再來人找麻煩,就是跟他過不去,你還敢來,不怕自取其辱嘛!
;你少狐假虎威,我是為了贖人而來,不算故意找茬,何時違背大伯所說的話了?許俊茂吃了個下馬威,憤憤地辯解道。
陳宇冷冷一笑道:;算你不傻,文字遊戲玩得挺好。不過,你的另一個目地,來給許崇皓出氣,怎麼不說?
;用你管!許俊茂一愣,這家夥怎麼知道?他馬上極力否認,挑釁道:;廢話少說,我來贖人,敢不敢接招?
陳宇仿佛沒聽見一樣,自顧坐在櫃台旁,敲了敲桌麵。;夢涵,端茶,我口渴了!
李夢涵麵無表情,心裡羞怒,卻在極力克製,起身去端茶倒水。
齊德隆沒有說話,等著看許俊茂的笑話,陳宇把堂堂許家公子都虐的顏麵掃地,何況一個許家旁支,也敢也來陳老弟的女仆,純屬找虐。
;夢涵,你不要去!許俊茂看著喜歡的女人,被當成丫鬟般使喚,氣得怒火熊燃,嘶吼道:;姓陳的,你算什麼男人,有種接受我的挑戰!
陳宇撇嘴,輕蔑的道:;不好意思,我沒興趣,你也沒資格挑戰我,哪來的趕緊滾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