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往哪看呢?宋茹芸頓時惱怒,抬手捂住胸口,厲聲喝罵道:;再敢亂看,小心叫人挖掉你的狗眼。
;我看的是玉牌,不是其他地方!陳宇無辜地攤攤手,心中冷笑:不讓我看,活該你遭受痛苦折磨,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林婉怡搖頭歎息一聲,跟著宋茹芸,走進了裝修奢華的臥室,不滿地瞪了陳宇一眼,而後重重的把門關上。
陳宇被誤會,也不著急解釋,清者自清,說不定還得求著他看。
因為宋茹芸的病,不僅僅是失眠和頭疼那麼簡單,生病的原因可不一般,並不常見,以林婉怡的水平,絕對治不了。
十幾分鐘後,臥室中隱隱傳出了宋茹芸微弱的痛呼聲,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演變成了尖叫和怒罵。
;疼死我了,紮著針還能複發,你是什麼醫生?死丫頭,你是個庸醫,快點住手,給我滾出去……
林婉怡不堪受辱,紅著眼圈,快步跑了出來,剛開門,迎麵撞進過來查看情況的陳宇懷裡。
一陣幽香撲鼻,嬌軀溫軟如玉,陳宇下意識的抱住了林婉怡,問道:;怎麼了,我沒猜錯的話,針灸治療方法沒用,對嗎?
林婉怡心生莫名的安全感,回過神發現被陳宇抱著,姿勢親密,瞬間臉色羞紅,急忙掙脫,顫聲道:
;我按照治療偏頭疼的方式施針,沒出差錯,結果卻無效,她反而更疼了,這不應該呀!
;不是你醫術的問題,是她的病症不一般,尋常方法治不好,還是我來吧!陳宇安慰兩步,邁步走進香味有些刺鼻的臥室。
一來他出於好奇,第一次遇上宋茹芸這種情況;二來出於保住林老神醫的名聲,否則他才不稀罕給宋茹芸治療。
林婉怡緊隨其後,若陳宇能治,就當學習經驗,如果失敗,責任全由她自己攬下。
宋茹芸躺在床上,頭上紮得七八根銀針,四肢張牙舞爪的比劃著,嘴裡流水般亂叫一些‘總有刁民想害我’的廢話。
林婉怡弱弱的說道:;她非要趕我走,所以銀針沒來得及拔。
;沒事,反正沒有傷害。陳宇二目如電,掃視著宋茹芸胸前的玉牌,又注意到她腦袋下墊著的玉枕,冷笑道:;煞上加煞,自己找死,怪得不彆人!
林婉怡不懂陳宇的話,沒等來得及問是什麼意思。
隻見陳宇走到床邊,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將宋茹芸的身體固定好,沉聲道:;閉嘴,想要緩解疼痛,乖乖躺好!
;你放開我,救命啊!宋茹芸以為陳宇想拿她怎麼樣呢,身體動彈不了,大聲叫罵道:;滾開,你個該死的臭男人,不許碰我!
;閉嘴,彆自以為是,你這種老女人,我都懶得多看一眼!陳宇厲聲爆喝,如驚雷炸響,嚇得宋茹芸一時呆住了。
陳宇趁此時機,雙手飛快閃動,調整銀針的位置。
依靠慧眼指示,他能清楚看見宋茹芸的真實症狀,改變幾個針灸穴位,做到真正的對症施針。
當然,銀針也不是白白挪動,每控製銀針刺向一個新的穴位,陳宇都會有意凝聚一縷元氣,融入在針尖之上,增加療效。
雖然他目前的元氣,和林老神醫遠遠無法相比,但對於沒有修煉過的林婉怡,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僅僅挪動了四針,陳宇體內積攢幾天的元氣,用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