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飯店吃過晚飯後,劉彥帶著陳宇和林婉怡,前去賓館。
起先劉彥要去星級酒店,好好招待,陳宇擔心他那點積蓄毛都不剩,一再拒絕,才去了一家普通賓館。
;不好意思先生,隻剩下一間房了。
當賓館前台人員說出這句話時,林婉怡頓時傻了,劉彥則壞笑不已,不停對陳宇使眼色:兄弟,今晚機會來了!
陳宇滿臉無語,歎息道:;那我打地鋪好了。
劉彥調侃一番,告彆離開。陳宇和林婉怡拿著房卡,走進同一個房間,感到十分的尷尬。
林婉怡垂著臻首,俏臉緋紅,坐在床邊小聲說道:;累了一天,地上涼,被褥也不夠,你還是睡床吧。我先去洗澡,然後你再洗,早點睡覺休息。
陳宇投去感激的目光,沒想到她能如此善解人意。可是後麵的話,充滿歧義,容易叫人誤會,浮想聯翩。
林婉怡的臉色更紅了,逃跑似鑽進了衛生間裡,才多少感到有些平靜。
可是她平靜了,陳宇卻躁動了,因為衛生間的隔斷是毛玻璃製作的,朦朦朧朧,能看清模糊的誘人曲線,身材曼妙的嬌軀寬衣解帶,淋水沐浴。
再加上陳宇的眼力比較好,眼前浮現的場景,真的是太刺激了,越看不清,反而越誘人……
;咳咳。陳宇廢了好大的勁兒,把目光收了回來,嘴裡念念有詞,說著非禮勿視,自己還有正事要做。
他的正事,便是從背包旁邊撿起那團樹根,粗暴地將樹根掰開。
樹根並非什麼滄海遺珠的寶物,真正令陳宇心動的,是被樹根團團包裹住的東西。
陳宇力氣不小,又有慧眼提示,知道樹根最脆弱的地方,三下五除二,清除掉了那些雜亂無用的根須,露出一塊金屬製成的牌子。
此牌長二十公分,寬九公分,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它的表麵布滿了灰塵和苔蘚,有些地方臟得不成樣子,生出了浮鏽。
陳宇一點都不嫌臟,反而十分小心地拿起一塊毛巾,輕輕在金屬牌的表麵上擦拭起來。
隨著塵土被清理乾淨,金屬牌的本來容貌,呈現在陳宇眼前。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出動人的金色光芒。
金子,純金,陳宇撿漏得到的,是一塊金牌。
純金固然值錢,但對如今身價十幾億的陳宇來說,沒有任何附加價值的一塊金牌,不至於讓他一絲不苟的動手擦拭。
金牌上,雕刻著美感十足的幾行文字,其中有一些字,若是沒有慧眼提示,連陳宇都不認識。因為它們是金牌的主人,憑空造出來的字。
陳宇忍不住笑出了聲,仔細撫摸著金牌,撫摸著這塊曆史罕有的珍寶。
當他聚精會神的觀看時,浴室裡的水聲停止,林婉怡如出水芙蓉一般,裹著浴巾,身上露出成片的雪白,推門走了出來,羞赧道:
;好了,你去洗澡吧……咦?
說到一半,她停了下來,費解道:;你怎麼把樹根拆了,那不是你撿漏的寶物嗎?還有你手上的那塊牌子,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