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我好熱,快點,要了我……林婉怡迷迷糊糊,無法控製內心和身體的真實**,不停撒嬌似的催促道。
陳宇啞然失笑,想不到這平日裡矜持的小丫頭片子,在這種時候居然挺急,比男人還急。
他微笑著輕輕在林婉怡額頭上吻了一記,同時加大元氣輸送的力度,讓林婉怡在極度舒適,臉上露出安詳表情的情況下,甜甜地睡了過去。
;乖,在這裡等我,時間差不多了,我去辦點事情,給你這一晚上所有的擔驚受怕一個交代。
再抬起頭的時候,陳宇的目光陰寒,那不是人的眼神,更像是一頭嘯聚山林的野獸,在黑夜中,發出令人驚悚的精光。
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濃重的戾氣,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今夜,注定是某些人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夜。
陳宇穿好褲子站起身,精赤著上身,彎腰將自己的上衣鋪在地上,避免林婉怡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感染。
然後他把林婉怡的濕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遮擋乍泄的春光。
陳宇再一次在林婉怡的櫻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輕聲道:;等我回來。
他挺直腰板,走出亂石堆,攥住雙鐵拳,沿河岸行走,直奔廢棄倉庫。
還沒到廢棄倉庫,便聽見一陣罵聲傳來。
一群黑衣壯漢手拿武器,牽著狼狗,順流而下追擊了半個小時,竟然一無所獲,這讓他們不由變得氣急敗壞。
;特奶奶的,邪了門了,這兩個家夥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誰能憋水裡半個小時不喘氣?難不成是水鬼?
;啪!為首的持槍男子惡狠狠給了說出這話的小弟一個耳光,罵道:;少說喪氣話,什麼水鬼,姓陳的有多大本事,還不是被咱們抓來了?
;你們辦事不利,眼睛像瞎了一樣,少特娘的找借口!
有一名小弟快步追了上來,笑嘻嘻道:
;老大,沒關係,雖然姓陳的跑了,咱們沒能殺他。但是起碼八件古董要回來了,咱們也能對得起海哥的囑咐不是?
所謂海哥,自然是四海幫的老大,董四海了。
;哎!持槍男子重重歎息一聲,說道:;幸虧古董要到了,肚白拿著東西正往這邊趕呢,要不然還真不好交差。
;姓陳的跑了,難免不會報警,咱們先回倉庫,等肚白過來,拿上古董,一起撤。記得走的時候收拾乾淨一點,不要留下能證明身份的證據!
;是,老大!一群人應聲答應,卻不知道,惡魔已然悄悄降臨。
此刻陳宇提前躲在廢棄倉庫的大門口,嘴角揚起嘲弄的冷笑,將這些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而且根據腳步判斷,聽出為首的持槍男子將在下一秒鐘,踏足廢棄倉庫。
;砰!陳宇掐準時機,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側身閃出,充盈元氣的一拳,狠狠砸在持槍男子的鼻梁上。
讓持槍男子半小時前剛被砸斷鼻骨的鼻子,又一次骨斷筋折,血流不止。
;是他,這小子又回來了!一眾黑衣大漢反應過來,立馬怪叫著,張牙舞爪,掄著鐵棍和砍刀,向陳宇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