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宇接手,取締了黑馬會所的全部非法項目,導致這裡變得清湯寡水,客流量猛跌。連嗜賭成性的朱博舉,都不知道玩什麼好了。
不過陳宇不缺那點錢,為了原則,收益少點也無妨。
朱博舉看見陳宇,張開嘴巴,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陳宇抓住脖領子,單手揪了起來,一路強行拉到豪車上。
“乾什麼你,不許打我!”朱博舉嗚哇怪叫,緊張得不行。
陳宇皺眉道:“你個當保安隊長的,就這麼點膽子?”
等了片刻,發現陳宇沒用動手,朱博舉才敢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問道:“那你帶我出來乾啥?”
“哼。”陳宇冷哼一聲,一邊啟動豪車,一邊回答道:“打你臟了我的手,帶你出來,是我想幫你推薦一個助手。”
“以後你給我好好帶他,教導他成為一個合格的保安。如果你表現的好,看在周媽媽麵子上,工資我給你翻一倍。但如果表現不好,彆怪我不客氣。”
“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進監獄呆一輩子!”
朱博舉渾身一震,進監獄那可不是鬨著玩的,相比之下,還是當個混吃等死的保安隊長要輕鬆自在的多。他連連點頭答應道:“保證完成任務!”
“那個……你要帶我去見誰啊?”
陳宇沒有回答,而是將車開到了市區的一座天橋底下,見到了兩位熟人。
劉語堂和他母親,眼睛都哭得紅腫不堪,折騰了一天,衣衫淩亂,臟兮兮的。母子倆在夏日午夜驟降的溫度中,相擁取暖。
這是一個不眠夜,他們睡不著,始終無法相信,白天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昨晚他們還是劉家的夫人和長子,睡著鵝毛軟床,有下人服侍生活。僅僅一天過去,他們就家破人亡,流離失所,隻能在天橋下麵,暫尋一個避風港。
被認定是草包,沒有任何崛起可能的劉語堂,被無罪釋放後,打電話給過去的酒肉朋友,請求他們收留他們母子,並資助一筆錢,幫他創建公司,爭取早日重現劉家往日的輝煌。
奈何,在風口浪尖上,沒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韙,偷偷資助劉語堂。
何況劉家垮了,幫助劉語堂除了風險,什麼都得不到。若是換成什麼可塑之才,風險投資,將來說不定會有高倍回報。
但任誰都知道,以劉語堂的的心性與資質,絲毫沒有崛起的可能。
往日親朋好友一個個明哲保身,對劉語堂唯恐避之不及,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收留和資助他們母子。
一天之內嘗遍了人清冷暖,讓劉語堂寒透了心。與此同時,他複仇的鬥誌,也被打擊得所剩無幾了。
沒錯,他家破人亡後的憤怒鬥誌,隻保存了不到一天的時間。
陳宇遠遠地望著劉語堂,目光閃過幾抹鄙夷,像是在看一灘垃圾一樣。他甚至自我懷疑,專程過來的這一趟,是否有必要。
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喃喃道:“有必要,很有必要。斬草必須除根,哪怕劉語堂有千萬分之一崛起的可能,我也不會放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