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誠是個沒有底線的人,對此並不愧疚,反而誌得意滿,興奮道:“姓陳的,你輸定了!上次在寧海白給你純粹是意外,今天,本少爺要贏回來!”
陳宇掃了眼那塊原石,輕蔑道:“上來就被我識破的東西,居然還想著用來做殺手鐧,不愧是宮家大少爺,果然就隻有這麼一點出息。”
“廢話少說!”宮誠嗬斥一聲,交代解石工匠解石,威脅道:“但凡出一點紕漏,本少爺把你腦袋砸碎了補上去,明白沒有?”
“是是是,我明白,少爺!”解石工匠擦擦冷汗,用儘渾身解數開始解石。宮誠交給他的原石個頭不大,西瓜大小,又擦又切,最後不剩下什麼了。
與往後的步驟越是繁瑣,二十分鐘後,灰白的原石切麵出現了異樣。
“滴答!”原石工匠一滴冷汗滴了上去,瞬間,在那逐漸浮現的綠意上,觸發了驚人的反應,一道驚天動地的蓋世光芒,橫空出世。
在賭石場半露天的穹頂之下,借助角度獨特的陽光,那抹綠意,將解石工匠整個人的臉都照耀的濃綠無比。
和以往的尖叫驚呼不同,這次圍觀人群格外沉默,氣氛壓抑得可怕。
“咕嚕!”有一人捅了捅身邊的同伴,吞咽口水,嘴唇哆哆嗦嗦的問道:“老張,我眼花了嗎?我看見的,是什麼?”
“老……老丁,你沒看錯。”同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鼓起很大勇氣宣布道:“那個綠色,那個濃鬱的程度,如此霸氣的光芒,恐怕隻有……”
“玻璃種,帝王綠!”
直到這兩個眼力尚可的圍觀群眾宣布正確答案,人群炸開了,人們紛紛捂住自己的腦袋,感覺難以置信。
有不少人眼睛瞪得溜圓,哪怕因為長時間不眨眼變得乾澀也在所不惜。
玻璃種帝王綠,那是翡翠的中天花板,沒有任何一種翡翠,比它更貴。
物以稀為貴,相比起那些可遇不可求的珍稀翡翠,玻璃種帝王綠,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遇不到一次的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就連許信厚履曆輝煌的一輩子,親手開出的,和親眼見過的玻璃種帝王綠,並不超過十五塊。這還是因為他身在魔都,背靠珠寶世家宮家的緣故。
宮誠早知道結果,當然不會多麼驚訝。為了扭轉心中的不服,他豁出去了。家裡總共才幾塊玻璃種帝王綠,他直接掏出來一塊阻擊陳宇。
當然,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如果計劃成功,他不會失去任何東西。反而還能出口惡氣,以及獲得父親心心念念的梅花簪。
“切,一塊帝王綠而已,瞎嚷嚷什麼,沒見過寶貝?”嘴上說著,為了以防不測,宮誠還是一個箭步將帝王綠握在手中,一副眾人少見多怪的樣子。
“這玩兒,我家裡有的是,沒啥大不了的!”
裝比的話語一處,眾人皆無比歎服。不愧是宮家,果然底蘊深厚。
宮誠笑得合不攏嘴,提醒許信厚道:“許大師,我們贏了,梅花簪是我們的了!玻璃種帝王綠是翡翠的天花板,他姓陳的已經輸了!”
“許大師,咱們贏了,你怎麼不笑一笑?拿下梅花簪,你也有功勞!”
許信厚臉色越來越差,因為隻有他注意到,陳宇的笑容,十分燦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