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才瞪大了眼睛,喃喃的說道:“锛和鍤?”揮了揮手讓小兵下去了,然後胡才的眼珠子卻不停的轉動起來。
“他娘哩!這個小子想吃獨食!”
胡才想到此處,簡直是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下,帶著幾個手下就來到了楊奉的帳篷。在帳外的兵士才報了一聲,胡才就已經一把掀開了門簾,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楊奉在將一把鐵锛藏到了席子下麵……
“哼哼!我說楊大渠帥,行了,彆藏了,都看見啦!”胡才也沒等楊奉招呼,自己到了一旁坐下。
楊奉嘿嘿笑了兩聲,便也是坐下:“這個……胡渠帥,怎麼有空又過來啦……”
“不過來,怎麼能知道楊大渠帥在忙著發財呢?”
“啊?!這個……”楊奉乾笑了幾下,說道,“哪有的事!沒有這回事!”
胡才不屑的撇了一眼,冷冷的說道:“這麼說楊渠帥是準備不把我當兄弟了?不說是吧?也行……”說完站起身來,便準備走。
楊奉連忙拉住,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事情我也是聽說的,也未必可信,因此實在是沒有把握,若是說給兄弟你聽了,結果萬一落空了,終究也是不好麼……”
“這世間最難的就是賺錢發財!這天底下賺錢發財的事情,還沒有那件能有什麼十足十的把握的,楊兄弟你放心大膽的說,兄弟我絕對不會有什麼二話!”胡才拍著胸脯說道。
楊奉便湊近了胡才,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此事當真?!”胡才又驚又喜。
楊奉歎息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據說有個叫斐什麼的,現在也帶了些人,就在那裡開整土地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啊?!那還等些什麼?趕快拔營!”胡才急不可耐的說道,“如果不是真的,怎麼可能會有人去那個原本就沒人的地方?”
楊奉遲疑道:“這樣啊,似乎也有些道理,不過……不過我們現在是和韓渠帥一起攻打襄陵,離得太遠了總歸不是太好,按我原來的意思,到時候派些人將那個姓斐的嚇唬一下,趕走了,再來慢慢的……”
“那個斐什麼的有多少人馬?”
“差不多就是一千多吧,”楊奉說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才一千多人,哼!”胡才嗤之以鼻,旋即眼珠子轉了兩下,說道,“……不然這樣,楊兄弟你在這裡和韓渠帥他們一起沿汾水呼應而下,我先帶些人馬先去將那個斐什麼的轟走再說!要是被那什麼先給挖出來了,不久啥都沒有了麼?”
楊奉瞪大眼睛看著胡才:“胡渠帥,你不會是想吃獨食吧?”
胡才嘿嘿笑道:“這怎麼可能?!我老胡從來不是這樣的人!我以天公將軍的名義發誓,將那什麼轟走之後,絕對不挖,一定會等你一起來再動手的!我保證!行了,就這樣說定了!”
胡才說完,也不等楊奉再說些什麼,便匆匆告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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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還未亮,一個黃巾小兵就跑來跟楊奉說道:“稟渠帥!胡渠帥一大早就帶著本部人馬,拔營先行離開了,往西南方向而去!”
“知道了!”楊奉點點頭,讓小兵退下,沉默了一會兒,卻浮起了一絲的笑意,成了,如今自己就可以直接南下臨汾,然後搖身一變……
“傳令,起營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