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戒麼？”沈綿驚訝看他。
“可是吸煙對身體不好，我吸二手煙也不好啊。”
厲修白就很自覺，他還沒想到的時候，已經自己戒了煙。
顧明野心道，你好不好關我什麼事？
沒說出口，又想到沈綿比他大六歲，確實應該注意下。
萬一以後比他老的快，還……
顧明野傷感的一瞬，猛地回過神來，他們現在還什麼都不是呢。
他冷著臉道，“那你離我遠點兒。”
沈綿見他冷言冷語，也哼了聲，“那你彆親我啊。”
顧明野眼睛瞥了眼他的唇，這些天剛壓下去的各種念頭又炸了出來。
“我沒打算親你。”他道。
沈綿繼續說，“以後也彆親。”
顧明野動了動唇，很想硬氣的回沈綿一句。
事實上卻是，現在就想按著沈綿親一口。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扭頭捏著沈綿的臉頰就準備親，被沈綿的手掌隔開了。
沈綿板著小臉，嚴肅道，“戒煙。”
顧明野又靠了回去。
沈綿抓著他的手，哄他，“你要是戒煙，我就給你親，還給你送很多餅乾。”
他說到餅乾，眼睛亮了下，從小冰箱裡翻出了一盒pocky，拿了根塞到顧明野嘴裡，“想吸煙的時候可以吃這個，看起來就跟吸煙一樣。”
顧明野叼著細長的餅乾，掀著眼皮看他。
這差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他一點點把餅乾吃下去，沈綿捧著他的臉頰啾了下，誇他，“真棒。”
顧明野心跳加速，雀躍著仿佛在邀寵，期翼著再一次的觸碰。
沈綿還在算，“你戒煙的話，就有你最喜歡的餅乾吃……”
顧明野捏著餅乾盒，抽出來一根，堵住了沈綿的嘴。
他哪兒喜歡餅乾了？
他喜歡的分明是……
沈綿。
沈綿咬著餅乾快速吃完，又啾了顧明野一口。
顧明野臉上都帶著愉悅，仍然嘴硬道，“隻有這些麼？”
沈綿勾著他的手指，小聲道，“還可以給你獎勵，不過要等你成年。”
顧明野冷哼，“我就知道，你滿腦子都在想那些東西。”
沈綿解釋，“我沒有，是你想要。”
顧明野斜看
他一眼，“那就當是我吧。”
沈綿抬高了聲音，“明明就是你！”
顧明野盯著他看了會兒，低頭拿了根餅乾，送到了自己嘴裡。
沈綿怔住，疑惑問他，“你乾什麼？”
“戒煙。”顧明野噙著餅乾，聲音有些含混。
沈綿的聲音也弱了下來，“喔。”
顧明野看著他，用牙齒磨著餅乾，“等戒了煙，幫你改口是心非的壞毛病。”
“我沒有。”沈綿氣的踢他。
顧明野小腿挨了一腳，不痛不癢，還是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姿態。
沈綿又踹他。
顧明野靠在椅背上，懶洋洋抬眸，“再踢我就親你了。”
沈綿哼了聲，揪著顧明野外套的衣角，擰成了一團。
顧明野忽地坐直了身體，探過身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沈綿迅速道，“我沒踢你。”
顧明野十分無賴，“我也沒說不踢就不親。”
沈綿去推顧明野那邊的車門，“你下去！”
顧明野穩穩當當坐著，還抱住了因伸長手臂開車門而栽到他懷裡的沈綿，輕笑了下。
車窗外，第一片雪花飄飄悠悠的落在了下來。
S市不知不覺已經入冬了許久。
作者有話要說：沈綿：你下去！
顧明野：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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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斐：你下去！
路鶴軒：我錯了QAQ
路鶴軒：假如我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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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是沒有準時
自拔頭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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