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 GU MEE KO不能睡,要求救……(2 / 2)

細微的刺痛讓人放鬆警惕,隨,便失去了意識。

於此同時,李濤覆的腦海中響起有節奏的機械音,“麻痹針使用完畢,已扣除宿主10點積分,剩餘積分4點。”

“謝謝,我愛的04號係統。”

……

麻痹針的效果根據體質的不同,有效時間有所分。

顏鈺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隻是短短的幾分鐘之,處的位置已經不是剛才的教室。

“這是哪?”

“這是哪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乾什麼。”

蹲坐一旁的李濤覆背對著,似乎正在翻找什麼東西,過沒多久,他便舉著一根半臂長的針管過。

這種針管和現代的不一,針管使用不易生鏽的合金,中間是一根透明的玻璃管,以看見裡麵的液體注入量,針頭粗得足以塞一顆米粒,平時一般是丹藥士買給藥物提純用的。

顏鈺雙手雙腳被材質不明的繩束縛住,怎麼掙紮掙不開,反倒是越捆越緊,很快繩便割斷了皮膚,陷入肉裡,手指因為充血變得腫脹遲鈍。

“掙紮了,這你還能少受點苦。”

顏鈺抬起眼,狠狠瞪住他,“你真的以為這能把我怎麼?”

“怎麼?”李濤覆反問,而一笑,“我當然不想把你怎麼了,隻是想找你借點東西罷了,畢竟……我曾經是一家人嘛。”

他說著伸出手,想要掐住顏鈺的臉頰,卻被快速扭頭躲過。

“看你不怎麼喜歡我這個前姐夫。”他拍拍手,“沒關係,相處著相處著,或許你喜歡了呢。”

既然對方都親口承認了,顏鈺不用裝什麼不知道,“當我姐夫?你配。”

麵對憤怒的表情,李濤覆卻突然仰頭笑開了,“對對對,你啊好像一直都不怎麼喜歡我,又有什麼用呢,你姐個傻女人,是愛我愛到不行。”

“不許提我姐!”

“為什麼不提,有些事你還不知道吧?真的不好奇嗎,我為什麼偏偏看上了你姐?”

顏鈺瞪住他的眼神,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每一個咬字用力到顫抖,“因為你賤。”

姐姐是為數不多的軟肋,件事不管過

第69章GUMEEKO不能睡,要求救……

去多久,都忘不了,無法冷靜。

李濤覆的話還在繼續,他莫名地有些沉入在憶中。

“誰叫非要勾引我喜歡的人呢。”

學生時代,他暗戀上自己的同桌,因為他加入了籃球隊,因為他認識了顏鈺的姐姐。

成績優異,長得又好看,學校裡不乏對的追求者,明知得不到卻排著隊飛蛾撲火的人數不勝數,連他喜歡的人是如此,最笑的是,根本不記得他的名字。

男人總是在酒同他訴說自己無處吐露的情感,卻不知道邊的“兄弟”對他是同的情感。

這是個十分俗氣的三角戀故事,他是求而不得的最低端,個女人卻以在上地拿捏他兩個人的命運。

“所以我去追了。”李濤覆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你知不知道女人真的很好追,隻要在難過的時候,假裝貼心的噓寒問暖,在無聊的時候,投其所好地找幾個愛好話題聊聊,等到快上鉤了,拋出一些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誓言,能牢牢地把人套住。”

“對了,男人是一。”他臉上掛著刺眼的笑,“我喜歡的人最還不是歸我了。”

這些話信息量巨大,但不影響顏鈺快速分析出邏輯鏈。

——這是一場,從相識便是圈套的陷阱。

“我姐姐做錯了什麼,你這麼對。”或許是股生氣的勁過去了,此時的顏鈺冷靜得怕,“你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對不起的想法?”

“這都是自找的!踐踏人感情的時候,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到個地步嗎!”

“自說自話的喜歡,自我投入的深情,得不到應之,還把鍋全部推倒受害者上,你父親的基因到底是哪裡出了缺陷,才會造出你這麼一個丟到垃圾場都沒人願意收的半成品。”顏鈺越說,眼神越平靜,“是傻,受了傷隻會懲罰自己傷害自己,但我不一。”

“怎麼,殺了我?”

顏鈺倒不受他的激將法,輕輕抬起嘴角,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灘沒有生命的腐肉,“你試試看。”

“我看你是死到臨頭還嘴硬!”李濤覆舉起針筒,猛地紮向的胳膊。

血液快速在針管中積攢,玻璃條的度一步步上升,顏鈺開始覺得發冷,無力,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

不行,不能睡,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求救,要求救。

“殷北卿……”

“不會了,你死心吧。”

顏鈺盯著自己膝蓋上一抹血跡,粗重地喘息著,聽見李濤覆的話,淡淡地了一句,“是嗎?”

不得不說,李濤覆的主意打得很好。

捆住的雙手讓無法結起手印求救,即便是勉強用咒語施展靈法,打了半折的效果無法起到什麼作用。

關鍵是他還挑了在大家都在上課,旁邊又“恰好”有學生在打架吸引注意的時間段。

估計連關的這間房,是提前踩點找好的位置,不僅隱蔽,應該距離教學樓很遠,這即便殷北卿反應過,無法快速抵達。

“kashadika。”一串咒語自嘴邊低語而出。

李濤覆聽嘖嘖搖頭,“你知道這靈法是乾什麼用的嗎?”

當然知道,調動體內魂力,大多人都用它療傷。

但顏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將魂力快速輸送到雙腿,直到腿部無法承受的量為止。

隨緊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仿佛定了決心一般,立即用意念控製些魂力破開承載和運輸自的經脈,在體裡爆炸開。

劇烈的疼痛在瞬間將吞噬,偏頭吐出一口血,氣若遊絲地倒在地上。

“你瘋了!”李濤覆哪裡想得到這人居然是要自/殘。

是自/殘對又有什麼好處,難道……

記起什麼的他,立刻起,不顧針管裝沒裝滿,隻想著趕快離開。

同一時間,正躺在宿舍床上逗蛇的殷北卿突然感覺到手腕一陣刺痛。

血契的圖騰發出紅光,並開始在皮膚上不斷腐蝕,渾一震,立刻從窗戶飛了出去。

“顏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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