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71章 GU MEE KO可是我現在很想吻……(2 / 2)

她牽起殷北卿的,放在自己心處,“裡都能感覺得到。”

感覺得到,她在說那些話時候的痛苦。

顏鈺知道,殷北卿並不是生來便是種性格,她能眼也不眨地殺人,是為自己曾身處刀下,她明白要是不動,死的就是自己。

隻有強那些人,狠那些人,比那些人站到更高的位置上,才不會再受輕看,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是她親身地驗出來的真理。

隻要是敵人,就絲毫不能心軟,更彆談什麼寬容和諒解。

傷害你一次的人,還會有下一次,下下次,甚至第一百次。

為顏鈺的話,殷北卿擁著她的胳膊收緊,毫無預兆地低頭一咬在她的脖側,顫抖的牙關證明她控製了力道,可還是疼。

顏鈺輕抽一氣,卻沒有選擇推她。

她抬起,從殷北卿的頭頂摸到發尾,一下一下,五指間穿梭的發絲是微涼的溫度,柔順光滑的感和隻渾身炸毛的“刺蝟”沒有半點合拍的地。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你做女皇嗎?”

個題,殷北卿倒是從來沒想。

她初一直以為是先看出自己有個意向,顏鈺才會附和著推波助瀾,卻從未想另一種可能。

——是她從茫茫人海中,先選擇了自己。

“我是不是還沒和你說,我以前的事。”

感覺到殷北卿點頭的動作後,顏鈺才繼續說話,“我不是個世界的人,在我們那個世界也沒有什麼所謂的神女、靈法,我們有自己的一套規則,和個世界沒有太多相似的地,認識你,也隻是為偶然看到了一個故事。”

“從故事裡,我知道你會遇見死劫,知道你身邊的人怎麼一個個死去,我隔著文字為你情緒起伏,卻隻能眼睜睜看你一點點失去你自己本該擁有的一切。”她說著,突然苦笑了一聲,“其種故事,我一向是不怎麼感興趣的。”

隻是那段時間剛好發生了她姐姐的那件事,所以她才一直拽著一股執念,期待本書結尾

第71章GUMEEKO可是我現在很想吻……

的會有一個反轉,期待作者會給身為女主的殷北卿一個好的結局。

可原書隻寫到殷北卿黑化後,便戛然而止,爛尾爛得理直氣壯。

“所以一始我知道我穿越到你的世界的時候,其很心。”

姐姐然深陷泥沼,顏鈺能夠做的隻有陪伴和安慰,但殷北卿不同,她還沒始遭遇那些,還能夠擁有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生,一切都還有回轉的餘地。

顏鈺知道為女皇是殷北卿的願望,所以她想通幫助她達願望,來完消除自己內心遺憾的目的。

是她一始的想法,但不全是。

為什麼女皇一定要是殷北卿,同她會為琅迭穀穀主的理由一樣。

——為是金國選擇了她。

“其挺不公平的,我知道你很多事,你對我卻隻能靠猜。”

她知道殷北卿看起來誰都不在乎,但其偶爾也會有心軟的時候,就好比琅迭穀的侍女,大半都是她“撿”來的,有為出生時的魂珠測試等級不高被拋棄的,也有為被仇家滅門無家可歸的。

她並非真的鐵石心腸,也會共情那些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女孩,她嘗試用自己的式建起一個家,覺得隻要圍牆足夠厚,她們就能永遠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下去。

可圍牆總有風化倒塌的一,身為穀主的她隻要倒下,女孩們就會為頭頂盤旋的禿鷲的獵物。

所以她不想再閉關自守,而是要踏兵出征,她要為那掌握話語權的上位者,要改變就改變那圍牆外的世界。

顏鈺鼻尖有些酸,她一直覺得自己最清醒的局外人,可卻不知道,在選擇第一次縱容殷北卿靠近的時候,便一腳陷了進去。

隻要劃一條縫,子隻會越扯越大,直到現在她恍然回首,自己的命運早和殷北卿的捆綁在一起。

“我做錯了。”她掌心貼著殷北卿的臉頰,摸到她濕潤的眼尾,“我們是同伴,我應該對你再坦誠一些。”

她從前在索取殷北卿信任的同時,卻反來將自己牢牢關起,樣不對等的感情,才是造崩塌的根本原。

她不想等到殷北卿真的爆發時,才想到去解決。

“故事?”殷北卿似乎並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話,那是一個全新的世界,若非親眼見,怎能憑空想象。

“就是你的預言式麼,藺鶴歸的預言是通夢,而你是通書?”

“也可以麼理解。”

殷北卿低頭,似乎正在一個人慢慢消化。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顏鈺輕聲。

“你要的女皇隻有我一個。”殷北卿緩緩抬眸,長睫下的眸仿佛藏了某種要將人吸食的旋渦,她偏頭,臉貼著顏鈺的心蹭了蹭,眼睛卻始終盯在她的臉上,“所以我是特彆的,對嗎?”

“對。”

聽見她的回答,殷北卿忽然笑了,並非去帶著諷刺意味或威脅警告的模樣,而是一種十分純粹的愉悅,即便沒有血契也能一下讓人感受到她此時的心情,並跟著牽起嘴角。

有風吹起了輕飄飄的羽毛,撩得人心尖泛癢。

顏鈺似乎也被她感染到,情緒被帶跑,等回神來時,那抹紅唇近在咫尺,冷香罩在身周將她整個人包圍住,隻要稍稍再向前探半厘,便可觸碰。

然而殷北卿並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甚至抬起了,壓住顏鈺的肩將她抵到牆上,眼眉低垂,視線專注地落在她的嘴唇。

“等等。”顏鈺慌亂地偏頭,吻被迫落在嘴角。

僅僅一小塊肌膚的觸碰,卻仿佛有火苗一路順著從脖頸燒到耳後,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熱起來。

“你在做什麼。”她頭一次露出樣慌亂的表情,好像什麼都沒有準備就突然被推上考場的學生,無措又懊惱,“我剛才的話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隻是在說……”

“不可以嗎。”殷北卿搶話頭,同湖水清澈的銀眸定定望著她,讓顏鈺沒想到的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靜,就好像並非一時衝動,而是蓄謀久,“可是我現在很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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