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海》發書七十天,像做了一場大夢。
或許每個張波瀾不驚的臉後麵都是波濤洶湧的內心鬥爭。
寫了五年,用過幾個筆名,成績不好沒有足夠技能,至少問心無愧是用心了。
這本書是當作‘職業生涯’裡最後一本在寫,發書時就想——最後一本。
興趣和工作可以兼得是少之又少呀,我想啊,自己隻是缺了一點運氣。
想了為何自己經濟拮據,為何工作迷惘,又為何日子難捱。
想生活、想養家,想有一份體麵的收入把未婚妻娶回家。
想夜半歸家一盞燈在等,想廚房的粥正溫。
想兒女一雙,能把他們養大考進最好的學校。
什麼都想,唯獨沒敢想《開海》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