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少女,真田繪裡奈,是一名轉校生,剛轉學不到一個學期。而另一名當事人,繪山琉璃,三年級生,立海大之花,是網球部經理。
繪山琉璃學姐這個學期到米國做交換生學習兩個月,於是轉校過來的真田繪裡奈憑借裙帶關係(真田表妹)成為網球部的代理經理。
在繪山琉璃學姐回來之後,真田惠裡奈本應該退位讓賢的。誰知道惡毒的她竟然將琉璃學姐從樓梯上推了下去,害學姐住進醫院。
以上這些情報來自伊藤純旁邊慷慨激昂眼鏡仔之口,他似乎是繪山琉璃的死忠粉,發言有待考證。
就在大家認為這樣蛇蠍心腸的</女生不應該再留在網球部,可是剛才幸村那一番操作令人大跌眼鏡。
她竟然還沒有被除名嗎?難道這其中還曲折,又一輪緊張的八卦在教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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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加入八卦隊伍,伊藤純逃離了熱情的同學們,頭暈眼漲回到家,還未進家門,就聽到了門口兩個燈籠鬼尖厲的叫聲。
“大人!”“大人!”
“救命!”“救命!”
“發生了什麼?”伊藤純看著瑟瑟發抖,連火苗的微弱了好多的燈籠鬼,推開了大門。
“噗……”一個水球就將她淋了個透心涼。
這是怎麼回事!!她眼冒怒火撥開淋濕的頭發,看到庭院時,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原本靜雅精致的庭院已經換了一個模樣,假山隻剩下一堆碎石,小橋也塌了,破爛石燈籠隨處看見。到處都是火燎的痕跡,走廊的木柱全是淺淺劃痕,地麵上一灘又一灘的水坑。
紅發正太拿著一個袖珍的小葫蘆,張揚笑著,“讓你看看本大爺的厲害!”一簇簇小火焰向天上射去,看來院子裡麵這個火燎的痕跡就是他弄的。
而飛在天上的則是長著黑色羽翅的金發小正太,他冰藍色的雙眸緊緊看著那幾簇火焰,手裡拿著一麵藍色的小扇子。嬰兒肥的小臉認真板著,小扇子一揮,一道道風刃就割斷火焰,還一部分刺向紅發正太。
找到了劃壞柱子的罪魁禍首:)
水呢?她四下望去,水池裡麵一個黑色身影正在遊來遊去,時不時漏出水麵,吐出一個水球偷襲紅發小正太。
一打二的紅發小正太完全不見頹勢,反而越戰越勇,他囂張道:“來呀,來呀,本大爺在這裡!”
“臨陣鬥兵皆列陣前縛!”紫色的靈力瞬間縛上了三隻鬥得昏天暗地的小家夥,不一會兒,地麵上就出現三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小團子。
紅發正太顯然是有一顆躁動的內心,被捆著也不老實,拚命掙紮著。而金發正太一副視死如歸,死死板著小臉。小水獺還是一臉生無可戀。
“誰能好好告訴我怎麼回事呀?”伊藤純放柔了聲音,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隻是那個違心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扭曲。
紅發正太不服,一臉拽樣:“哼,醜女人,快放開本大爺!”
伊藤純頭冒青筋,給了他一記爆栗,臉色猙獰,“臭小子,你說誰醜女人呢?!”
紅發小正太不可置信瞪大眼,“你竟然敢打我?”
“打
你怎麼了?打你還要挑日子啊?你們三個今天不好好教訓一頓,還翻天了!”說著她一手拎著一個,胳肢窩夾著一隻走進客廳。
客廳內,黑發小女孩端正坐在那裡,安靜喝著茶,完全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伊藤純帶著老母親般慈祥的微笑看著她,果然還是女孩子比較乖。
她抖了抖紅發小正太,“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有欺負女孩子。”
被拎住命運後頸的他撇了撇嘴,想起今天早上想趁著玉藻前發呆,
把他的尾巴綁在一起時,被玉藻前黑沉沉的雙眼一看,瞬間慫得收回了手。
哼,愚蠢的陰陽師,連玉藻前是男是女認不出來,無知!!!
伊藤純將三個小團子整整齊齊放在一排,自認為溫柔笑道:“說吧,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先引起的。”
話雖那麼問著,她卻隻看著那一個一臉桀驁的小團子,不說也知道,肯定是這個紅發的臭小子。
果然,臭小子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睨了她一眼:“是我,又怎麼樣?”
“怎麼樣?不怎麼樣?壞孩子就要打屁屁……”說著她將呆若木雞的臭小子拎了過來,狠狠打了他屁股三下。
唔,軟軟的,手感還不錯。
“還有你們兩個,跟著他一起胡鬨,也要打。”金發小正太聽到這句話都傻了,眼神呆滯看著她。
就在伊藤純準備伸出魔爪時,終於回過神來的紅發正太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大膽人類,你竟然敢!!!竟然敢打本大爺的……那裡……我酒吞童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酒吞童子,我還安培晴明咧,伊藤純壓根不信。
“他真的是酒吞童子……”悠悠聲音在身後響起,是神的聲音。
等一下??仿佛晴天霹靂,伊藤純一臉呆滯,飄渺問道:“你說什麼?”
神刻意放低聲音,“我說,他真的酒吞童子。”
所以,她打了酒吞童子的屁屁,她竟然打了大江山鬼王的屁屁!!!
三途川在等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