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說檢查過,顧瓷就把禮盒放都架子上,“哥哥,你怎麼來了?”
蔣君臨從後備箱,拿了一箱大閘蟹,還有一箱海味,還有一箱水果,有車厘子,麒麟果和大藍莓等等。
“今天有合作夥伴往家裡送了大閘蟹和水果,我晚上有一個飯局,順路給你送來。”
他幫顧瓷,把東西搬到家裡。
“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
“慢慢吃。”蔣君臨環顧,她一個人住這裡,卻是清冷一點,顧瓷是一個注重私人空間的人,不會同意住在蔣家,“陳如實在這,我不放心,明天我調一隊安保過來。”
“哥,沒必要!”顧瓷說,“他不會怎樣的。”
“也是!”蔣君臨冷笑,“他那心臟病難治,怕也活不長了。”
顧瓷,“……”
陳如實心臟病一事,已是人儘皆知了嗎?
“陳如實心臟病一事很是機密,他一直封鎖消息,謹防外泄,哥哥怎麼知道的?”顧瓷好奇,季珹說的?
蔣君臨抽過濕巾,擦了手,“聽說的,你和他儘量保持距離,需要安保,隨時和哥哥說。”
“好!”
蔣君臨還有一個飯局,沒在顧瓷家逗留。
陸知淵回到a市,已是深夜。
環球頂層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黎江下樓後,更顯得安靜,他站在陽台看著夜色,若是以往,夜裡會聽到顧瓷彈奏小提琴的聲音。
陸知淵下樓,開了燈,顧瓷是做事有條理,搬家後,還打掃了一遍,不屬於她的東西,一件沒拿走,搬家後,這一層打掃乾淨,好像從未住過人,清清冷冷的,連陽台養得花,她都搬走了。
顧瓷走得乾脆利落,七天了,不曾和他說過一句話,也沒打過一次電話。
她在學校和家裡往返,他在訓練,工作,他的足跡幾乎繞開了a大,他們偶爾相逢的概率,幾乎為零。
她搬離後,或許他們就不會再見麵。
陸知淵關了燈,熄滅一室燈光,他習慣了黑暗,也習慣獨處。
他的電話響了,顧子遇的來電,“爸爸,我們見一麵。”
“你在哪兒?”
陸知淵到了和顧子遇約定的地點,a大附近的一家燒烤攤,陸知淵到時,顧子遇已點了一堆牛肉串,羊肉串,開了一瓶可樂,吃得很滿足。
粉妝玉琢的孩子和煙火氣十足的燒烤攤,格格不入,卻又突兀地融合在一起,陸知淵坐到他對麵,看著他大朵快頤。
“太姥姥每天魚湯,骨頭湯,吃得我嘴巴好淡。”顧子遇吃燒烤,喝可樂,快樂似神仙。
“傷口怎麼樣了?”
“好了!”顧子遇問,“爸爸,你吃嗎?”
陸知淵嫌棄燒烤攤的環境,沒動手,等著顧子遇吃飽,“我已經搬到藍田彆墅和媽媽一起住,下周開始繼續上課。”
“二十歲就有一個親生兒子,你怎麼處變不驚的?”顧子遇問,“是不想要,還是見多識廣,一點都不好奇?”
“你找我,想說什麼?”陸知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