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男子說,“身為黑鷹掌權者,卻沉迷於賽場多年,瞞而不報,千金之軀,不坐危堂,你肆意妄為,也不足以統管黑鷹。”
陸知淵慢條斯理地問,“所以,你們想如何?”
“曆任黑鷹掌權者,若意外去世,或行差踏錯,由我們九大總裁再選一名繼承人,我推選陳爺。”男子淡淡說,“當年若不是三爺空降,黑鷹的掌權者,也該是陳爺。”
九個人裡,有三人表態可以選陳如實,加上陳如實自己。
陳如實說,“三爺無法自證雙重人格,雖說疑罪從無,可我們黑鷹走到今日,每一步都要小心,既然存疑就不該再繼續掌權。陳家三代人,為了黑鷹兢兢業業,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勝任。”
布朗恩,普洛斯對視一眼,都沉默著,剩下的六個人,容黎不必說,是陸知淵一派,布朗恩和普洛斯不做聲,還有兩人沉默著,看來也是三爺的人,三爺也有三票,關鍵就看布朗恩和普洛斯了。
容黎手機一響,他掃了一眼,嗤笑說,“陳爺,你想繼任,就光明正大地爭,誣陷三爺雙重人格就有點呆,成年人,彆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陳如實,“這是事實!”
陸知淵冷笑一聲,“和我爭?陳如實,你也太高估自己。”
眾人也聽出陸知淵口中的殺氣,門外站著的,全是陸知淵的人,陳如實說,“若我今天走不出醫院,陳家和你不死不休。”
“區區一個陳家,我還不放在眼底!”陸知淵沉怒說,“在黑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若不服,就不必留了!”
眾人心口一震,三爺終於圖窮匕見。
“陸知淵,你!”陳如實勃然大怒,起身看著陸知淵,“我看誰敢!”
季珹閃電般掏出一槍,對著陳如實的膝蓋,乾淨利落地開了一槍,消音手槍隻有輕微的動靜,陳如實慘叫一聲,單膝跪地,臣服於前。
季珹傲慢又冷漠歪頭,笑得天真無邪地吹了吹槍口冒出來的煙氣,“我還真敢!”
除了容黎,所有人都嚇一跳,誰也沒預料一聲不吭的季珹,突然開槍,且陸知淵也沒說一句話,他就射擊。
“季珹,你!”所有人起身,目赤欲裂,外麵聽到動靜的安保們和陸知淵的安保隊伍,劍拔弩張,行程對峙之勢!
“陳爺,彆瞪我,你求錘得錘,怪誰呢?”季珹穠麗的臉,看起來有幾分乖張,“我還敢開一槍,試一試嗎?”
普洛斯和布朗恩,渾身僵冷,對陸知淵的忌憚,又多了幾分。
“陸知淵,你是鐵了心,要和我陳家決裂嗎?”陳如實惱怒問,他敢帶人來醫院,就是篤定陸知淵不敢動陳家。
“是又如何?”
“你瘋了嗎?”陳如實疼得冷汗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