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領子全敞開,露出大片麥色的肌膚,笑得梨渦精致又迷人,眼底的紅襯得他的笑容特彆滲人,病嬌,且瘋狂,“你殺了我,你就自由了。”
哥哥,我的命,和你的自由,你隻能二選一!
蔣君臨力度加重,季珹窒息,臉色煞白,足足窒息了將近十秒鐘,腦海一片空白,臨死前似有一些走馬燈的畫麵。
真應了那句話,人死走馬燈。
他就不信,蔣君臨真殺了他,長時間的窒息,季珹的眼前一片花白,蔣君臨看著他哪怕是死,也帶著瘋狂笑意的臉。
“操!”他鬆開季珹,季珹翻身瘋狂咳嗽,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好一會才從瀕死中緩過神來,人也虛脫了,出了一身冷汗。
季珹病嬌地舔著乾燥的唇瓣,身體舒展在蔣君臨身下,倏然挺身而起,咬上他的唇,“哥哥,彆心軟,動手啊。”
蔣君臨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擦去唇邊的血跡,打得季珹的臉頰,瞬間腫起來,“混賬東西!”
季珹舔著被打出來的血,一點都不在乎,似也感覺不到疼,“舍不得殺我啊,那你就要被囚在這裡,我哪天死了,你就自由了。”
“囚禁我,是你的主意,還是陸知淵?”
“我!”季珹挑眉,“三爺對你我的恩怨不感興趣,過程不重要,我對你的身份也不感興趣,我隻想關著你,讓你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季珹,放了我,你我還有轉圜的餘地。”蔣君臨淡淡說,“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彆玩火自焚。”
“我不放!”季珹大吼,憤然起身,“你永遠也彆想離開這間暗室,你的人,全被我殺了,誰也找不到你!”
蔣君臨摘了一直戴在中指的戒指,丟到季珹身上,冷聲說,“你的戒指,還給你,給我滾出去!”
右手中指戴著戒指,表示著名草有主,或在熱戀中,季珹送給蔣君臨這枚戒指後,他就一直戴在手上,季珹紅著眼睛,捧著戒指。
剛摘下來的戒指,帶著蔣君臨的體溫,季珹嗬嗬地笑起來,把戒指放到床邊,轉身出了暗室,蔣君臨蹙眉看著那枚戒指,心中咒罵了聲。
他深呼吸,壓住心中的慌亂感,這小混蛋,還真敢囚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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