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和喝水一樣。”蔣君臨笑罵,踹了他一腳,“沒有信譽度。”
“床上發誓沒信譽,這時候發誓,還是可信的。”季珹嬉皮笑臉地湊過來,船就搖晃了下,蔣君臨扶著船邊。
季珹怕翻船,隻好坐穩。
這種小船就有一點不好,容易翻。
“三爺人精似的,我這麼神清氣爽,你卻黑著臉,搞不好他就亂猜了,你想一想他要腦補了什麼,用憐愛的眼神看你,你不難受啊?”季珹搬出了蔣君臨的死對頭。
果然這一招很有效。
“他這麼無聊嗎?還關心這種事?”蔣君臨蹙眉,陸知淵沒這麼無聊吧,誰關心死對頭的房中事。
“那說不準!”季珹意味深長地說,“人都有獵奇的心理,正常人看我們在一起,一定是想你上我下,畢竟你的氣勢擺在這裡,可要是站反了,肯定就好奇了,賭五毛錢,他一定和小瓷八卦了。”
顧瓷倒是真的一點都不八卦這種事。
嘴巴也特彆嚴。
蔣君臨並不在乎彆人知道,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可那是陸知淵!他不喜歡陸知淵,且一貫是死對頭,又是妹夫,一想到陸知淵真用一種憐愛的目光看他,好像他像一個女人似的,蔣君臨就渾身不得勁。
季珹禍水東引後,非常有眼色地保持沉默了。
蔣君臨蹙眉,“陸知淵要是問你,你知道怎麼說吧?”
“懂的。”季珹乖巧地朝他笑了笑,臉上還飛上兩朵紅暈,害羞的小表情拿捏得很到位,“哥哥,你看我演得好嗎?”
蔣君臨,“……”
這小表情和昨夜如狼似虎的狠勁真是判若兩人,蔣君臨瞬間不想理他。
季珹暗忖,糟糕,演過頭了!
季珹開了一瓶無糖的茶飲給蔣君臨,把包裡的三明治拿出來,“午飯就這麼解決了,彆太挑啊,條件有限。”
蔣君臨拿著三明治,毫無食欲,無奈地看天。
他為什麼要來露營呢?
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