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全身上下,你就嘴巴最硬。”季珹翻白眼,隻不過楓葉林的確很美,出來一趟也不虧,他養傷宅在家裡也夠久了。
容黎若有所思,季珹帶他去跑馬,不巧的是,方明珩和秦晚也在跑馬場。
“這是我要來的,不是故意跟蹤你們啊!”季珹慌忙解釋。
容黎嘴巴惡毒,“你懷孕還不足三個月,跑馬就不怕把孩子顛沒了嗎?”
季珹,“?”
我的天爺啊,兄弟,你可以沉默在旁當啞巴的。
“關你屁事!”秦晚懟回去,“又不是你的孩子,用不著你操心。”
她本來就沒打算跑馬,是方明珩看到跑馬場來了興趣,想要跑幾圈,她在場邊給方明珩錄視頻罷了,容黎黑了臉,他和秦晚一出口就沒什麼好話。
季珹要了一匹馬和方明珩去跑,故意給容黎和秦晚創造二人世界。
他和方明珩賽了兩圈,不分上下,方明珩從小學馬術的,季珹是為了和蔣君臨有共同話語,十八歲才學的馬術,他身體平衡感好,騎感也好,所以學得不錯。
方明珩問,“小珹,容黎和秦晚怎麼回事?”
“冤家唄,極道以前有一個間諜潛伏在容黎身邊好幾年,愛上容黎。容黎一直都知道人家身份,卻沒點破,秦晚覺得他故意用美人計,誘使人家出賣信息,天地良心,女人在容黎身邊幾年能愛上他的,還真不是美人計,絕對是真愛了,從我認識容黎也就這麼一個女人,稀有動物。”
“真複雜,那容黎還挺冤的,他不解釋嗎?”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人格魅力太大,被愛又不是他的錯。”
方明珩失笑,季珹問,“你不追秦晚了?”
“她懷孕了,也打算生下來,其實我不太介意的,可畢竟剛認識,感情不深,及時止損了,我家裡不可能會同意的。”方明珩輕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
“格局!”季珹暗忖,這就好了,沒有兄弟同愛一人的風險,“下一個更乖。”
方明珩失笑。
場邊的秦晚和容黎表演默劇,還特意地隔開三四米,大寫的我們不熟。
秦晚剛被容黎嘲諷了,還真想去跑一圈,可理智勒住了她的怒火,為了孩子,她還是不冒險了,可她看容黎杵著就不理解,“你乾嘛當門柱,不去跑馬?”
“不想去!”容黎麵無表情,“太臭了!”
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