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談。”
“容總應該知道我的來意,既是免談,不見就是,為什麼要見,所以,我們還是有可談的空間的。”楊戀說,“我們之間是一夜情緣,我不提,你不提,也無人知曉,我也沒告知任何人,如今有點小矛盾,我隻想你高抬貴手罷了,也沒讓你和楊銘和解。這事了了,我不會再上門找你。”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人的貪欲無止境,我見你,是想告訴你,彆想用一夜露水姻緣來綁架我。”容黎冷漠地看著她,態度非常堅決,“你今天為了楊銘醉駕來找我,明天就有可能為了楊家負債來找我,後天也有可能因楊家破產來找我,我憑什麼相信你?”
楊戀沒想到,這男人冷靜到如此可怕的地步,竟真的寸步不讓。
楊戀並不喜歡楊銘,這人不學無術,屢屢犯病,家裡總是給他收拾爛攤子,她也煩死了,可堂弟隻是堂弟,又不是親弟弟,若是親弟弟,她早就命人打斷腿丟到醫院,好好地養幾個月,她覺得楊銘該受教訓,可楊銘在看守所的確度日如年,他是受教訓了。
家裡長輩也寢食難安,爺爺和奶奶年紀都大了,為了楊銘,奶奶血壓都升高,住進了醫院,她早就知道容黎,卻一直都沒來找他求情,就是不想幫忙,可看不得爺爺和奶奶為楊銘受罪。
楊戀笑了笑,拿過包,把一張報告單拿出來,“那不看我的麵子,看在孩子的麵子上,行不行?”
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