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哈哈大笑,兩人對著兒子互吹了一波彩虹屁,就非常的愉快,至少老穆很愉快,酒過三巡,老穆舊話重提,“君臨啊,你叫我一聲叔,那就給一個準話,提要求也行,這陣子陳良東逮著我薅羊毛,要什麼給什麼,我很有誠意的了。”
“叔,我和陳良東不是一家人。”
“陳良東和子遇一條船上,你們怎麼不是一家人,小遠要是女兒,我都不介意有大他十六歲的女婿。”老穆脫口而出,然後想起蔣君臨和季珹的事情,臉上一僵,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這是絕對不可能!!!!!
腿都給打斷!
真不知道蔣老頭怎麼就同意了,讀書人這麼不講究。
蔣君臨的確是被纏得煩了,“這樣吧,讓夜陵回國一趟,我見一見本人,和他麵對麵談。”
“這就有點難度了。”
“怎麼說?”
“他人在巴黎。”
“飛機十三小時落地了。”
老穆捧著酒杯,心中暗忖,問題是,他在巴黎瘋人院裡,真的出不來,也不是不想來,主治醫生說最近病情很不穩定,不太適合長途飛行。
他可不敢實話實說,真要說了,蔣君臨能變卦,他也愁呢,夜陵神智清晰時告訴他,他一定會痊愈的,希望也不算很渺茫,這人意誌力很強,可真要給一個準信,他也給不出來。
神經病能給出什麼準信來。
“要不這樣,你飛巴黎一趟?”
“最近我很忙。”
老穆歎息,“行,我回去和他商量一下。”
“好啊,那我就等穆叔的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