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古星空的空間,竟然被人用強大的力量徹底封住,北辰真人無法撕開空間,甚至不能飛行。同樣,這一刻也讓占星老祖與黃興道人知道了空間被鎖,此二人,同樣無法飛行。“剛才的巨變!”占星老祖與黃興道人相對一視,同時想到了問題所在。隻不過,現在還無法驗證。占星老祖凝視同著天空,在一片灰蒙之中,什麼也看不到,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迷惘,看不透這辰古的天……“或許,這是仙府現世前的預兆,讓這辰古星空巨變,也限製了咱們的神通。”
“一座仙府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嗎?以我看,怕是不止你我二人,這辰古之中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限製了,我想異象的發生隻有一個目的,不想讓人知道辰古某地發生的事。”黃興道人臉一沉,心中有了一絲不安。
伸出右手,將一枚古玉輕輕按於虛無之中,同時揮了一下手,黃興道人見占星老祖如此,當即後退數十步,黃興道人清楚,這占星老祖與自己一樣,想迫切知道辰古雲涯之中發生了什麼事,那一枚古玉,正是其準備的古算之術,原本占星老祖之名,便得於這古算之術,其名占星。占星古術,傳於魔道,非大事不可推算。推算一次古占星術,占星老祖的修為將損耗上萬年,這樣的代價誰也不想承受。可這一次,占星老祖明顯感應了什麼,連黃興道人在場也顧不得了,要非如此,占星老祖才不會在有外人的情況之下用這古術。
待那黃興道人退出圈外,已不能影響自己的占星術時,占星老祖咬破令指,將一滴鮮血逼入那古玉之中。隨後,便見占星老祖退後三步,右左手同時向著虛無連點數十下,隨著手指所點,便見數十顆暗紅的血珠出現,發出淡淡的光亮!做完這些之後,占星老祖慢慢坐下,雙手於腹前交錯握成一個奇特的形狀,漸漸的,在其雙手之中也出現了血紅之色,與那血珠似有相同。如此,持續了約一個時辰之後,那數十顆血珠突然升起,在古玉上空布成一個小小的星空模樣,而那古玉在血珠之下,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看不懂這古占星之術,但黃興道人卻能看出這占星老祖的不凡,以血珠為星,以古玉為基,以血為引,以天地為算盤,如此一個小小的古術,竟然蘊含了無數的天地大道在其中。
再等片刻,占星老祖輕歎一口氣,緩緩站起,抬頭凝望著天空,久久無語。那血珠,在其起身的那一刻,全部崩潰於空際,而古玉,則在血珠崩潰之時碎裂,這樣的結果,黃興道人不清楚是為何。
“你,可算出什麼?”黃興道人忍耐不住,出口問道。許久,占星老祖才開口:“天數,命數,我占星老祖一生得意的,便是這占星古算之術,可算天,可算地,必要時可改人之命,可強人之運,可這一次,卻算不出結果,隻知道這辰古星空發生一事,讓天道震怒,也可以這麼說,有人改變了天運,而天道在動怒之時,卻不能降下懲罰。因為,天道對此事也無能為力,因為那人,受到了某種力量的保護,暫時封住了辰古星空,讓天道無奈,也讓我等無法施展神通與仙術,這這算什麼事啊!”
“老兄不要灰心,你能算到這般已是不易,何來沒有結果一說,不行的話你再來一次,看一看到底是何人何事讓天道動怒……”
擺了一下手,占星老祖沉聲說道:“我的話沒有說清楚嗎,我所算的正是何人引發這一次異象,結果是什麼也沒有。得以的隻是天道的一絲氣息而已,我怎麼覺得,這是天道在向世人表示其內心的無奈呢,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又是何種力量現世,除了仙府,我想不到第二種可能!不行,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到去仙府的方法,將那仙府令牌為我所用,能讓天道如此,這仙府內一定有某種神力存在,得到它便可以改變天道,改變天運!”
“那魔皇的事,不知你何時……”
“不要說了,仙府之事甚大,這未得到仙府令牌之前,你我之前的約定暫時取消,我且問你,你天界一統天凡的事能與仙府相比嗎,我不曾拿你當外人,這可是能改變天運,逆轉天道的力量啊!”
占星老祖的話,讓黃興道人猶豫了。他說得沒有錯,剛才自己所想也許好處很多,但與得到改變天運的力量相比,那宗門的好處又算得了什麼,看這占星老祖的臉色,他一人不可能找到仙府,更不可能憑一人之力得到仙府令牌,原來仙府隻是傳說的時候,為了得到仙府令牌死去的大能者可不少,一旦仙府令牌問世,莫說這辰古星空的大能者,就是天界與凡界怕是也將會有人來此。令牌能讓天界再次陷入血腥戰亂之中,但得到那力量者,必在改變天運之中變成最強者,且能站於這一界的巔峰之處,最後力壓這一界所有大能者。
在這之前,黃興道人想確認一事,他希望不是最壞的結果,於是出口問道:“一直以來我不知道仙府傳說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知道那仙府令牌有何好處,不知老祖可否告知在下,那仙府令牌,到底是進入仙府的鑰匙還是仙府中的寶物?此事,還望你如實告知於我,畢竟你我之間的約定之事非同小可,如果輕易改變的話,我怕天界宗門會懲罰,那時對我,對你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