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加更x1(2 / 2)

等等,陀總不是沒有被抓的嗎!

之前共噬的劇情已經完全崩掉了的,宰子沒有理由再要進入那個牢不可破的監獄啊。

我沉默的這幾秒,可能是讓對麵誤會了什麼,采菊輕笑出來,“真遺憾,你和他們一樣,身體當中流淌著罪惡血液。”

低沉到仿佛貼著我耳朵的聲音讓人莫名感覺心中發寒。

也是這時,雲霄飛車跑完了全程,我趕緊掛斷了電話。

吐了一口氣,我感覺整個人有些發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霄飛車太過於激烈的原因。

我冷靜下來,把剛才采菊的話在我的腦中過了一遍。

宰子的手機還在他的手上,他能很快接起來說明這個手機還沒有作為“證物”交上去,他對宰子的逮捕行為很可能是才發生不久。

還有剛才那個微妙的紙張聲音,以及采菊口中的同一個賬戶——好像都成了能夠驗證什麼的證據。我猜,從宰子身上搜出來的東西,除了手機,一定還有昨天被宰子抽出來的親子鑒定,以及他趁我從他口袋裡掏東西的時候從我這邊順走的中也的副卡。

今天早晨他還用這張卡給紅葉姐的酒店打了一筆錢,作為之前的賠款。

中也收到短信之後氣得直奔銀行,說要馬上凍結了這張卡。

我煥然間意識到,宰子是故意的。

他故意要在這個時候把這張副卡之前的所有流水都劃在自己的身上,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我確信宰子必然在搞鬼。

因為這一切對與獵犬來說,太順利、太巧合了。

獵犬作為軍警的特殊部隊,如果沒有證據鏈是不會輕易對宰子下手。有了我的存在、那個備注、那張卡,還有流水賬單,以及最後那張重磅的鑒定單……簡直就像是在有意識的引導得出某個結論。

這些東西證據又恰巧在昨天被宰子同時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而那“某個結論”也無疑會把先前因為組合和共噬事件的存在而一度被推上風口浪尖的港|黑拉下水,沒聽到剛才采菊的話嗎——太宰治的罪惡,就是港口黑手黨的罪惡。

在橫濱,隻有能夠完全明確證據的罪惡,才是真正的罪惡。港|黑的手腳一向很乾淨,像是“芥川”這樣被通緝的人,在□□的組成部分當中就是相對割裂的。

他們是所謂的“黑蜥蜴獨立部隊”,森先生在明麵上、在法律上是完全可以把他們劃離港|黑的範圍。

那些做“臟活”的部分,也不會有證據和港|黑扯上關係。

這也就是森先生會被宰子所掌握的秘密威脅、不會魚死網破的原因。

但如果宰子的罪行做實,他也確實和港|黑有不能磨滅的關係,並且這種關係通過中也的關係,以及中也的副卡進行著實際維係以及金錢往來,那森先生就很難再摘出去了。

不僅如此,還有異能特務課也逃不過“接受審查”這四個字。先前宰子的洗白過程可是種田長官默許進行的,裡麵少不了異能特務課的手筆,尤其是安吾。

這樣的話,橫濱這一方馬上就會非常被動。

如果這時候,偵探社在出事的話。三刻構想很可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陷入半癱瘓的狀態。

我正這麼想著,遊樂園大屏幕突然在一陣“滋滋”的電流響動後,插播了一條通緝信息。

在播報員小姐甜美的聲線之下,包括亂步、國木田麻麻、中島敦等全社員的照片都被貼在了大屏幕上。

我所經曆的一切就好像是斷崖式的割裂,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昨天和今天就像是完全兩個世界的故事一樣。

漫畫似乎突然就從日常篇邁向了危機篇。

我趕緊翻找著手機通訊錄,屏幕最上方卻突然刷出來一條ins訊息。

沒有備注,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上麵也沒有一個文字,隻有一個定位。

我把這個位置在腦中過了一遍,是城郊的一個教堂。

是陷阱,還是——線索。

這個發信息的人又是誰?

我鎖上手機屏幕,借著黑色的鏡麵觀察著一個隨人流不斷向我靠近的人。

得趕緊作出決定。

是去——還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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