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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震驚,這是全年齡向的動漫中應該出現的詞彙嗎?
赤城翔平,真有你的。
你沒看阪東已經吐魂了嗎,噗——
好像是我的鍋,但是又好像不是。
不,這都是他的腦補,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過是想睡了覺而已,還被人中途踹醒。
我也是受害者呢,嗯!
細想一下的話,如果阪東沒有提前醒過來,那等到翔平推門的時候——
臥槽,更精彩了!
可惜沒有機會給我再重來一次,不然我想看更加勁爆的。
翔平見我們倆都沒有給他回應,就好像是默認了一樣。
他好像心態多少也是崩潰的,有些顫抖的問,“不會吧,小山,你來真的?”
“你搞得還這麼——那啥,還是這個人,尊哥和草薙哥要揍你的,你……”翔平看上去還有些有仇,我能夠感覺到到他就差想要拉著阪東連夜跑路了。
這也是真愛了吧。
這個時候,阪東的魂也總算是被他自己給吸了回來。
回神就馬上能理解翔平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了。
一下子,他也炸毛了。
“你TMD說什麼呢!你腦子裡都是什麼廢料?”阪東直接拿我剛才攻擊他的話來攻擊翔平了,他用手比了一下翔平的腦子,然後虛空從中間一切,“左邊水右邊泥然後晃蕩晃蕩和起來嗎!”
“哈——?”翔平被罵的突然懵了一下,但是真正的不良就算是懵了也是不良,被動是不可能被動的,這輩子不可能被動的,他馬上用更大的聲音回擊,“勞資還不是為了你,你連這種事都敢乾,尊哥的人也你敢私藏?”
什麼叫尊哥的人啊,尊哥的那個是室長。
我也就能調戲調戲猴子哥,我不敢招惹女王一樣的室長。
“什麼叫私藏,誰私藏了!什麼尊哥的人。”
“虧我還想著要和你跑路!”
“跑?跑什麼,往哪兒跑?你有病?要是有病就趕緊去治!”
“哼,不知道是誰更有病,之前還說說自己連夜去爬崆峒山,結果自己也在山上!”
為什麼想要爬崆峒山,我有個朋友想要你展開說說。
“草!”阪東和他對罵著臉都紅了——也不叫對罵,或許應該叫做打情罵俏?但是存有的一絲理智讓他想要讓我解釋,於是叫了一聲,“喂——!”
我其實頓了一下才意識這是在叫我的。
之前那個設定有點久了,讓我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然後我剛剛張開嘴,就被翔平搶了話,“連我名字都不會叫了,還‘喂’?”
哦對了,那天我給自己下定義的時候,翔平並不在來著。
後麵尊哥他們找我,或許沒有提這件事。
“誰叫你了,自作多情?!”
這兩個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了,這個時候還挺有默契,一起上前同時抓住了對方的前襟——好吧,是阪東抓住了翔平的前襟,翔平伸手卻無處下手,阪東上半身還裸|著。
隻能虛空假裝抓住了對方的前襟,其實就是握拳。
這一波叫做皇帝的前襟!
“你想打架嗎!”
“打就打,我怕你?!”
但是這個畫麵,就讓我很想要按頭小分隊了。
你們都這麼近了,我的頭發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倆,然後用巧勁一推——
“咚”的一聲,旖旎的畫麵沒有出現,反倒是兩個人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果然,少女漫畫的場景不會在這裡上演。
兩個人同時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叫罵聲停止了下來,兩對眼睛同時鎖在了我的身上,異口同聲,“你乾嘛!”
……這就是發小嗎,愛了愛了。
“你們倆冷靜一點,”我伸出雙手在身前朝著他們倆的方向扇了扇,先看著阪東,“你,一直裸|著不冷嗎。”然後轉向翔平,“你,淡定一點,不要想歪,你的好基友沒有背著你出軌,不要擔心。”
“什麼TMD叫出軌?”翔平對我的用詞表示不讚同,“你也不會說話?”
“誒——”我用頭發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都是小事,關鍵在於你們倆打算誰結一下這個床的修理費用?”
翔平這時候才從剛才的衝擊中出來,一看這個床上的燒痕,擁有同樣赤組能力的他馬上就意識到了燒痕的來源,“為了銷毀證據,你也是——”
這一次,我直接用頭發把他的臉上纏了一圈,堵住了他的嘴。
阪東已經在羞恥下限突破極致然後破罐子破摔的邊緣了,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很有經驗的,萬一他和我一樣,直接在某個時間點突破自己的底線,然後朝著騷氣的方向一去不複返。
那我以後還怎麼玩|弄——咳,逗他呢?
“我昨天碰到阪東,阪東被我嚇暈了,然後我拖著他來了酒店——附近隻有一家,這沒辦法,然後休息了一下,僅此而已。”言簡意賅,我結束了迫害。
“不對啊,付錢要密碼。”
“阪東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問什麼他答什麼。”
“那怎麼不回他家?”
“沒來得及問他就徹底暈了。”我發現翔平還真有一種正宮娘娘的氣勢,非比尋常。
最大的誤會被解開之後,我看到翔平放空了一下,然後突然笑了出來。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種,“噗哈哈哈——被嚇暈了,小山——你怕鬼到這個地步嗎,哈哈哈哈!”
我看著阪東整個人臉都黑了,直接衝上去和翔平兩個人小學雞一樣的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