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關鍵是,你到底再搞什麼啊?”他晃了晃腦殼,重新說道。
我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就是達摩克裡斯之劍啊,你直接在飛過非時院上空的時候突然放達摩克裡斯之劍,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現在飛艇上的人不是白銀之王嗎!”我擦,你們的消息是不是有點過於靈通了,這都還沒有過去一分鐘吧?
那你們果然是一直監視著這裡吧。
我歎了口氣,正要開口解釋,就看著小五條的投影一手指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你竟然一大早的酗酒!”
酗酒?
這飛艇上哪有我能喝的酒?
我剛這樣想著,就看到自己手上拿著的醒酒器——忘記放下來了。
“所以你是喝高了?這麼重要的時候,你喝高了?!”
誤會,都是誤會。
我趕緊搖頭,“沒喝酒,隻是出了點意外。”
但是小五條一臉的“你接著編”、“果然大人都是大豬蹄子”的樣子。
我捂臉,算了,不解釋了,越描越黑,“現在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還不都是你,現在伊佐那社的身份肯定是沒辦法往無色之王那邊靠了,”小五條鼓著臉,“好消息是,他身上的我威斯曼值很明顯,在不是氏族的情況下,現在大家都覺得他會是那位未來的第八位王權者。”
說起這個來,為什麼會有八王的設定啊?
我真的很在意,於是我就問了出來。
“啊?當然是騙人的啊,不這麼渲染無色之王的威脅,怎麼把你留上去?”小五條說得理所應當,“無色之王那個縮頭烏龜,被嚇破膽了之後,根本就不願意再離開飛艇,流隻能想辦法把你送上去了。”
我TM就不應該去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
是我太傻了。
“總之,為了防止意外,計劃緊急提前了,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反正準備也都準備完了,我們是萬全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武器,豎立在身後,“流他們現在已經在非時院那邊布置好了,我會在外圍處理雜兵,其他人的任務也都不變。”
直接提前了兩天。
我不會真的是個攪屎棍吧,怎麼又是因為我。
“那白銀之王那邊,能保證嗎?”我問。
“放心,櫛名安娜被藏進了非時院裡,紫留了線索給夜刀神狗朗,他應該已經快要發現了,周防尊和宗像禮司非來不可,到時候七王齊聚,達摩克裡斯之劍之間的共鳴會逼白銀之王的威斯曼值上升的。”
威斯曼值上升,也就意味著達摩克裡斯之劍的出現;達摩克裡斯之劍的出現,就意味著王權者力量的恢複。
也是小白記憶的恢複。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七把劍。”我重複了一下。
“沒錯,所以流讓琴阪給我傳達了指示,你也要在場。”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我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啊,您在說什麼P話。
“你打算讓我怎麼下去?”我瞪圓了眼睛。
小五條眯眯著眼,笑道:“當然是直接撞下來啊。”
……?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這麼大飛艇直接撞下去?撞到非時院?”這不就是弱化版的達摩克裡斯之劍墜落嗎?
拜托啊,這可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你讓我自殺式襲擊嗎?
雖然我大概率不會死。
但是殺人的事,我可不乾啊。
“你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小五條自信給我比大拇指。
說實話,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擔心你。
“而且,非時院附近,你真的以為會有普通人存在嗎?”小五條側頭去看了一下他那邊不知道什麼方向,一聲巨響傳來,他趕緊道,“‘客人’這就到了啊,我得上了,你千萬不要遲到,不然連遊戲的結尾都趕不上了啊!”
“等——”我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就直接掛斷了。
真是自說自話。
我扶額,既然計劃已經提前到這一步,下麵肯定也不是一無準備,非時院鎮守石板,附近確實應該是清空的狀態。
但是——但是,讓我直接撞下去。
上來的時候我隻是感歎了一下這個飛艇比鈴木老頭的那個還有牌麵,我不是真的想要讓它在天空的遇難船這一方麵也趕超鈴木老頭的飛艇的。
身為一個恐高症患者,我真的能夠平靜的接受這個現實嗎?
我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緊張了。
而且,我都還沒有弄好我的假發。
要不——拖一下?
就在這時,通訊突然開了,在我沒有接通的情況下開了。
我下意識的把蓋住頭的風衣抓得更緊,看過去,這次不是立體投影,但是聲音傳來的卻毫無疑問,是灰叔。
“須久那他太跳了,你做好衝擊準備,我的聖域會在下麵接住你的——”他的那邊雜音很重,有金屬交接的聲音——仔細聽,我甚至好像聽到了美咲爆粗口的聲音,真的是開打了。
“程序我已經設置好了你不用費心,我們在下麵等你。”
說完這句話,那邊就傳來一陣刺耳的“滋滋”聲,看來是設備被破壞了。
我正思考著他所說的“程序”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我感覺整個飛艇劇烈震動了一下,我一下子沒有站穩,光光的腦殼狠狠的磕在了茶幾角上——茶幾斷了一個角,我簡直當代炭治郎,鐵頭娃,
可還沒有得意兩秒,猛烈的失重感傳來,窗外雲霧繚繞——不對,不是雲霧繚繞,這是在穿過雲層啊!
臥——槽——
垂直往下砸啊,我焯你大爺的,比!水!流!
作者有話要說:這屬於緊急開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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