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時機明顯不對,而且對方是成王世子,身份也不是他可以對上的,
想著,趕忙開口阻止:“魏衍,慢著。”老夫人這句話終歸說的有一些慢,魏衍的拳頭已經落在了顧懷書的臉上,顧懷書的嘴角滲出來了一絲血液。
整個人都很是懵懂的,站立在原地,不明白他什麼時候乾了什麼錯事,惹到了自己這位好友。
正準備開口詢問些什麼,卻是被魏衍眼神裡麵的血紅給嚇倒了,隻能將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保持著沉默。
而老夫人在看到顧懷書臉上的傷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幫著顧懷書懲罰自己的孫子吧。
想著,還是決定保持著沉默,靜觀其變,一時之間場麵很是安靜,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顧懷書,等待著他發怒。
不過可惜的是這一幕,遲遲沒有出現,反而是謝徽直接開口,打破了這個沉默:“打得好,二哥哥就應該這麼做,我們府上雖然不及成王府那般厲害,但也是絕對不容其他人這樣誣陷的。”
說到這裡,又想到什麼似的,再次開口:“當然,在場的人都知道我並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也正因為這樣,覺得我應該默默的承受一切,即使受了委屈也不能說。可我告訴你們,即使我不是親生的,也是父親親口承認的小姐,你們不可以隨意誣陷我,不可以不拿我當回事。”
謝徽突然之間來了這麼一句話,讓眾人都很是懵懂,不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是什麼,老夫人也很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卻並沒有得到謝徽的回應。
不過即使是這個樣子,也不妨礙他幫助自己的孫女兒,也不妨礙他護短,開口:“對,魏瀛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即使他不是親生的,那又能怎麼樣,他是我們親自承認過的小姐,誰若是敢輕視是他分毫,那便是和我作對。”
“多謝祖母,你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老夫人這一句話說的謝徽當下便很是感動,他不是親生的,但老夫人卻是真真的疼愛她。
不管是對以前的魏瀛,還是對現在的謝徽,因此,他暗自下定了一個決心,自己在這裡待的日子裡,一定要對老夫人好。
老夫人聽到謝徽的感謝,眉頭瞬間便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丫頭什麼時候和自己竟然這般客氣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沉默好了。
謝徽和老夫人之間來了這麼一個互動,周圍眾人對他不敢有絲毫的輕視,看著她,臉上是滿滿的尊敬,
等著他繼續說下麵的話。
魏莘見到眼前這一幕,瞬間感覺什麼地方發生了變化,很是不想謝徽將他接下來要說的說出來,總覺得隻要讓他說出來了,自己便會萬劫不複。
不過他就算有這個心阻止,也沒有這個能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謝徽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徐徐的將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吐了出來:“剛才你們都說這個香囊是我送給成王世子的,可是你們似乎忘記了一點,那是我這個人現在根本就不會什麼繡活,怎麼可能繡得出香囊。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天賦異稟,不用學,便可以弄出來。”
他這句話一出口,圍在周圍的眾人仿佛都被震驚到了似的,愣在地上一瞬間,而後才開始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