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也是看到大少爺的樣子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碧水說到這裡,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顯然這一次是被魏衍給嚇得不輕。
見到他還在這裡說著話,照水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腕,很是無情的提醒到:“碧水,你不要忘記了,小姐現在可是受了重傷,生死不明。你要是再在這裡說著這些,那小姐的身邊還有誰照顧。”
說完這句話,也不管碧水是什麼反應,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經過他這麼一提醒,碧水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又乾了一件蠢事。
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開始抱怨:“都怪你這一張破嘴,這麼八卦乾什麼,不知道小姐現在生死不明嗎?”
說著,跟在照水的身後,頗有些擔憂和自責,他們兩個來到這裡的時候,便發現,魏衍一手抓著謝徽的手,一手拿著毛巾,細微的幫他擦濕臉上的血漬。
那溫柔的樣子,仿佛在對待一個稀世珍寶,如果忽略謝徽嘴裡不停喊著的胡話,碧水一定會認為,眼前
這一對,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夫婦。
不過麵對謝徽這麼虛弱的樣子,他的心中也就沒有了這個想法,有的隻是滿滿的擔心,在心裡默默祈禱: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保佑我們家小姐平安無事。
就這樣,他們在擔心之中,等了很長時間,管家才領著一個麵色發白的大夫,匆匆走了進來,見到他們來了,魏衍沒有起身。
隻是語氣不滿的來了一句:“管家,是不是年齡大了,也影響你的辦事能力,這麼長時間才將大夫請過來。”
管家聽到,這裡不敢有絲毫的反駁,隻是抬手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不過管家不敢說什麼,大夫卻是不知者無畏。
直接開口反駁了一句:“你這個小子怎麼這麼的不近人情,你知不知道我在路上都已經快跑得喘不過氣了,真不知道你這是讓我來看病的,還是要我的命的。”
“既然大夫如此說,那我不介意直接取了你的命。”魏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是滿滿的堅定,仿佛
真的會直接取了大夫的命似的。
大夫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不明白這個小子,怎麼會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是平常人家,自己這麼說的話,那他們一定會陪著笑,向自己賠罪。
可是這個人竟然如此的橫,偏偏他還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依著。想到這裡,大夫便覺得心裡很是憋屈,不再說什麼,徑直走上前,將手放在謝徽的手腕之上,開始把脈。
一邊把脈,一邊不滿的吐槽:“這不過就是一點小小的外傷罷了,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老夫以為你們這麼火急火燎的將我請來,是要治什麼絕症的,真是侮辱老夫的醫術。”
說著,將自己的手從謝徽的手腕之上拿下,走到自己的藥箱麵前,拿出了兩個不一樣的,很是小巧的藥盒,很是肉疼的遞到魏衍的手上。
開口吩咐:“這一瓶白色的是治療外傷的,塗在傷口上可防止傷口發癢,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