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就覺得母親我再欺負她們母女兩個,我什麼時候再欺負她們母女兩個了。”說到這裡,老夫人很是委屈的抬手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
而後很是失望的開口:“老二,我含辛茹苦地將你養大,就是希望可以享你的福,可是現在你的福還沒有想到,便被你這麼訓斥了,我什麼時候欺負我的兒媳婦和孫女了,我怎麼可能是這麼惡毒的人呢?還是說在你的心中,你的母親就是這麼惡毒的人?”
見到老夫人這隨手拈來的演技,眾人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特彆是謝徽,現在已經找不到什麼詞語來形容了,隻能在心裡來了一句:人活一世,全憑演技。
魏二爺再見到老夫人這個樣子的時候,瞬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他根本就沒有親眼看到老夫人欺負姚氏母女兩個。
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從姚氏身邊丫鬟的嘴裡得知的,因此,他一時之間也顯得有一些迷茫了,隻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而後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謝徽:“魏瀛,你在父
親的眼裡一向是知道分寸的乖孩子,自然是不會說謊的,你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誰是誰非,一定要說個清楚,可不能偏袒那一方?”
他這句話一出,魏妤和姚氏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來了一抹不妙,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魏二爺竟然會詢問謝徽。
看來謝徽在他眼中的位置還是不小的,一定要想辦法給這個謝徽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他都不知道,這個府裡麵到底是誰的分量比較大。
不過就算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也不是現在,現在明顯就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他們現在應該想辦法,看怎麼可以在魏二爺的心目之中留下一個好印象,怎麼讓魏二爺以為是老夫人欺負了他們,而不是他們故意冤枉老夫人。
就在他們著急的想辦法的時候,謝徽的話,傳出了口中:“父親這麼相信我,我的心裡很是高興,自然是不會說謊的。今天五姐姐和姨娘,很早便來祖母這裡請安了。不過可惜的是祖母一直在關心我和二哥哥身上的傷口,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來了?
”
說到這裡,戲精似的很是害怕的看了魏妤姚氏兩個人一眼,顯然是在糾結,到底應不應該將這件事情說出口。
見此,魏二爺瞬間正義感爆棚,開口:“魏瀛你不需要害怕,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如實告知給我便好。”
聽此,謝徽點了點頭,仿佛下定了決心:“因此,在五姐姐和姨娘行禮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讓他們兩個人起來,讓他們多站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就不高興了,說祖母欺負了他們。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祖母沒有關心我的傷口,就不會無視他們的行禮了,父親你懲罰我吧。”
說到這裡,謝徽很是配合的咬了咬下唇,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讓魏二爺不忍心懲罰他了。
對此,老夫人和魏衍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他們一直以為謝徽這個丫頭很是單純,根本就不會這些彎彎繞繞,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