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是我送的,沒有錯,但這毒根本就不是我下
的,我和祖母之間的關係,可謂是眾所周知,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害祖母。”謝徽直接跪在大堂之中,沒有任何慌亂的將這句話說出。
他的臉上是滿滿的淡定,仿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這一幕看在眾人的眼神裡,都不由得產生了懷疑。
懷疑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這個小丫頭做的,如果真的是這個小丫頭做的,她怎麼可能保持這樣的淡定。
在他們的眼中,小丫頭都是不扛事的,如果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現在被查出來,那自然是十分慌亂,根本就不可能保持這樣的淡定。
而他現在這麼淡定,隻有兩個可能,一是,這個丫頭的心機真的很重,可以在眾人麵前隱藏情緒。
二是,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這個小丫頭做的,所以他問心無愧,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畏懼。
不過,這兩個答案,他們更加相信是第二個,可他們這些圍觀人士相信根本就沒有絲毫用處,問題是老夫人相不相信。
想著,眾人便抬頭打量了老夫人的神色,發現老夫
人的眼神裡是滿滿的不敢置信。
而後想到什麼似的,猛的一拍桌子,怒聲開口:“不可能,我的孫女根本就不可能害我,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他。魏妤,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祖母,你剛才說你的孫女不可能害你,我也是你的孫女,怎麼可能害你,而且我剛剛來到府上,就算是想給你下藥,也沒有這個機會。”說著,魏妤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裡,極力降低存在感的蘇姨娘。
“不過,六妹妹在這個府裡麵待了這麼長時間,比我可有機會多了。而且據我的打聽,以前老夫人和六妹妹的養母蘇姨娘,關係很是僵硬,那她為了母親,給老夫人你暗中下一個藥算什麼,這不是很正常嗎?”
蘇姨娘聽到這句話,眼神裡當下升騰起一抹憤怒,這個人到底在胡說些什麼,自己和老夫人之間的關係再僵硬,也不敢指使人給老夫人下毒。
而且,他這個女兒自從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之後,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昵,就算是見麵了也是兩
看生厭,怎麼可能聽自己的話。
想著,也不再降低存在感,直接從角落裡麵出來,指著魏妤便罵:“你這個小賤蹄子,在這個府裡沒有待多長時間,便這麼的惡毒,竟然妄想害我。那如果待的時間長了,那還得了,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蘇姨娘,我還沒有死呢。”老夫人看到蘇姨娘要無視自己,直接向魏妤撲去,心裡當下升起濃濃的不滿。
現在這個大廳裡麵,他才是那個掌權人,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離開,誰都不能有絲毫的動作,這個蘇姨娘竟然如此的不懂規矩,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蘇姨娘聽到了夫人的嗬斥,強迫自己停下來,可是他停得太急,竟然不小心踩到了裙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樣子很是狼狽。
周圍的人發出哄笑,老夫人見狀,臉更是黑的不行,直接瞪了周圍的人一眼,怒道:“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