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歪了,魏衍小心翼翼的看了謝徽一眼,謝徽中間便很是莫名其妙,下意識認為自己身後有什麼人,轉身打量,沒發現。
好吧,自己可能長得太可怕了,竟然將這個孩子嚇成這樣,還是好好的安慰安慰。
“二哥哥,你還好吧,雖然我長得比較可怕一點,但是你的膽子也沒有這麼小吧,竟然被我嚇成這個樣子。”謝徽的安慰比較清麗脫俗,將損人和安慰結合於一身,勢必要將魏衍玩死。
聽此,魏衍臉色在瞬間黑沉下來,拽著謝徽的手臂,沒有絲毫的猶豫,經直向著前麵走去。
剛開始的時候,謝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走到半路上,他確是已經反應了過來,掙紮著開口:“二哥哥
,二哥哥,你乾嘛要這麼著急,你都弄疼我了。”
“除了特殊時候,我才不舍得弄疼你。”魏衍一本正經的說著這句話,讓謝徽瞬間有些懷疑人生。
如果不是看到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真的會懷疑你在開車,並且掌握了一定的證據。
兩個人回到屋子裡,魏衍就將謝徽很是粗暴的,安在了椅子上,而後一步步地向他逼近,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中。
這樣的魏衍,是謝徽一直以來都沒有見過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抹恐慌,下意識的挪動凳子向後不停靠,最終被抵在了桌子之上。
隻能欲哭無淚地看著魏衍,結結巴巴的開口:“二,二哥哥,你,你冷靜一點,你的膽子一點都不小,我膽小,我,我被嚇到了。”
“…”魏衍保持沉默。
“二,二哥哥,我錯了,我跪搓衣板還不行嗎?”謝徽眼睛濕漉漉的,一下一下的眨巴著,好委屈。
他還是個寶寶,為什麼要經受這樣的折磨。
“…”對此,魏衍還是保持沉默。
謝徽見此,選擇破罐子破摔,不在說什麼,隻是死死的看著魏衍,看他要怎麼欺負自己,看他要怎麼發怒。
就這樣,兩個人對視很長時間,魏衍無奈的敗下陣來,轉身腳步匆匆地離開了這裡,一口氣奔回了自己的屋子。
找了一盆涼水,用手捧著,給自己的臉上打了幾次,這該死的失控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他要冷靜,保持絕對的冷靜,以後,還是儘量減少和謝徽之間的見麵。
想著,便這麼實施了,此後的幾天裡,魏衍一直忍著沒有去找謝徽,就算是謝徽主動找過來了,他也是利用各種理由避開,不敢和謝徽單獨相處。
對此,謝徽感覺很是奇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二哥哥膽子太小,被自己嚇到了,又不好意思承認,隻能躲著。
真是,害怕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真
的有這麼難嗎?麵子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為了儘快讓魏衍適應自己的可怕,謝徽有了一個偉大的決定,一定要多在他的麵前晃悠晃悠,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害怕了。
對,就是這個樣子,有了解決的辦法,謝徽瞬間感覺乾勁滿滿,很有氣勢的來到魏衍院子裡,那樣子好像是來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