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個母親對待自己心愛的女兒似的,這種感覺本來是不怪異的,但是用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卻顯得尤為怪異。
謝徽在這個深宅之中,待了這麼久,早就懂得了一些生存之道,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輕易的掙脫,也就
順手握了回去。
得到他的回應,姚氏也顯得有些震驚,但隨後也就釋然了,輕輕的拍了拍謝徽的手背,而後溫柔開口:“瀛兒,成王妃舉辦了一個賞花宴,給我遞了帖子,讓我帶著兩個千金前去看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六妹妹怕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麼盛大的宴會,估計是不願意去的,畢竟他一定很害怕丟了府裡的麵子,母親,還是不要再遊說於他了,強人所難不好。”魏妤見到姚氏這麼溫柔的對待謝徽,心裡很是不舒服。
姚氏聽到這裡,轉身看了他一眼,對著他搖了搖頭,魏妤見狀,很是生氣的將頭扭起了一邊。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是演戲的,但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就是看不慣謝徽,哪怕演戲也不想。
聽此,謝徽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卻硬生生的改變了主意,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就是男主和女主第一次見麵的時機。
他還是去看看比較好,以免他們兩個人之間謀劃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既然你們都說了,那我如果不過去的話,就顯得有些不給你們麵子,自然是要同意的。不過對於五姐姐剛才說的話,我卻不敢苟同,和你相比起來,我從小長在這裡,恐怕見過的世麵比你廣。”謝徽說到這裡,用手掩著唇,低低地笑了一聲。
這笑聲包含了太多的情緒,讓魏妤當下邊躁動起來,姚氏見到自己的女兒變得這麼的易怒,心裡多少有些不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暗示他如果不能幫忙的話就直接離開,不要在這裡礙事,見狀,魏妤隻好安分下來。
可謝徽難得的抓住一次機會可以讓魏妤吃扁,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繼續開口挑釁:“如果五姐姐有什麼不懂的,大家可以來問問,我一定會傾儘全力的教導你,不會讓你出去給我們府裡丟麵子的。”
“瀛兒,如此好心腸,母親我看在眼裡,心裡很是高興,但你的姐姐畢竟是姐姐,怎麼可以向一個妹妹去請教事情。這些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然是可以交的。”姚氏是一個典型的笑麵虎,平常的時候都是不願意和人撕破臉皮的。
但聽到自己的女兒被彆人這麼說,心裡當然很是不舒服,這就好像這個人在提醒他以前自己過的日子,這讓他如何能不生氣。
含沙射影的反駁了一番,魏妤臉色當下緩和了不少,自己不能和謝徽對抗,但是自己的母親可以。
如果謝徽不服從管教,那自然是如了他們的意,他們便可以在魏二爺的麵前添油加醋地說上一番。
見姚氏出聲,謝徽在心裡來了一句沒有意思,而後便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今天來這裡來的時間比較早,有些乏了,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謝徽不管身後之人是什麼表情,經直離開了這個地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魏妤心裡的氣憤更是明顯。
坐在椅子之上,伸手抓住桌子上的茶杯,用力的捏著,將茶杯捏碎,以此來彰顯他的憤怒。
見到女兒這個樣子,姚氏的心裡莫名的升起一陣心疼,但又想到這次去賞花宴的目的,也就讓自己的女兒強行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