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謝徽喝酒喝的暈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才終於找到機會,將他整個人帶了回去。
這個時候,魏衍很是著急的等在他的房門口,他這幾天一直被顧懷書邀約,經常會回來的很晚。
但即使是這個樣子,他還是會在謝徽的門口站上一會兒,確定他已經睡著了,並且在屋子裡麵沒有任何性命之憂,才放心下來,回去。
可是今天,他回來的本來就晚,謝徽卻還不在,他不免的有些著急,很是擔心的在門口踱步。
突然之間看到兩個丫鬟將謝徽帶了回來,趕忙以最快速度迎了上去,言簡意賅的詢問:“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身上怎麼有這麼多酒味?”
“我們也不知道小姐這是怎麼了,今天小姐突然之間讓我們帶著他去外麵。我們帶著他去了,但是在路上卻被小姐給支開了,在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酒館裡麵喝酒了,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碧水很是心疼的看了一眼謝徽,而後如實地將所有真相
告知。
魏衍聽完這些,眉頭不由的皺緊,在心裡猜測著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自家的小姑娘這麼珍視,竟然不惜以傷害自己的身體為代價。
想到這裡,很是心疼的將他從兩個丫鬟的手上接了過來,親自帶著他回到了屋子裡麵,貼身的照顧著。
次日,謝徽從睡夢之中醒來,見到他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心裡難免有一絲動容,但隨後又想到,他昨天看到的一切。
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情緒,重新裝著睡著,待魏衍離開之後,他才敢重新起來。
之後的幾天裡,他也在各種躲著魏衍,魏衍也因為經常被顧懷書叫出去,而沒有發現他這一個異常,兩個人保持著表麵上的友好。
魏瀛的身體越來越弱了,謝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一點,為了不讓他那麼快的沉睡過去,每天都會花一點時間和他說話。
剛開始的時候,魏瀛是自己問什麼,他還答什麼,
但到了最近,他一定是答一句歇一句,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了。
對此,謝徽突然之間升起了一絲危機感,如果魏瀛在自己身體裡麵存在的意識,徹底的死去,那自己是不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這裡了。
想著,心裡難免有一次著急,開始一邊又一邊的詢問著魏瀛:“你的身體,不,靈魂,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的靈魂保持住?還有,如果你的意識真的死去了,那我是不是永永遠遠也回不去了。”
“怎麼會,我將你帶到這個地方,就是希望你可以幫我逆轉命運,隻要你完成了任務,幫我報仇,把他們全部都弄死,那你便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魏瀛說出了這幾天來他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聽到這裡,謝徽想回到原來世界的心思更加的強烈,也越發的覺得,他應該更快的去完成這個任務。
開始用自己僅有的那一點勢力,去調查魏妤的一切,其中最為仔細的便是他的體質,知道他這一種體質
,最忌諱的便是一種寒冰草。
如果將這一種寒冰草常年帶在身上,那用不了多長時間,他便會徹底的死翹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