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慌亂地用帕子擦著他的手:“你都已經知道這個簪子有毒了,剛才為什麼還要拿在手上,直接告訴我不就可以了嗎?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一邊說著,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反而更加的細心,可他再怎麼擦,也總覺得這個手沒有擦乾淨。
於是,又繼續開始抱怨:“現在好了,你剛才觸碰
了這個毒,如果一會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魏衍見到他如此關心自己的模樣,心裡有一些享受,也就沒有說出,他剛才拿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毒。
隻是丁丁的看著他,謝徽發現了他的不一樣,瞬間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開口質問:“這個簪子是不是沒有毒?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騙我開心的。”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騙你,這個簪子確確實實的是有毒的。”魏衍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他扣上了這麼嚴重的一個帽子,趕忙開口解釋著。
可謝徽明顯就是不相信,一直看著他,仿佛要看出他到底在乾些什麼。
見狀,魏衍心裡是滿滿的無奈,也趕忙將自己剛才沒有解釋的話說得出來:“這個簪子確確實實是有毒的,不過有毒的也隻是一點點,這個下毒的人,他也害怕被彆人發現。”
說到這裡,還生怕他不相信似的,從桌子之上拿起這個簪子,開口:“你看,這兩個地方的顏色是不是不一樣。”
謝徽自己細細的查看了一番,發現確實有不一樣的
地方,知道自己誤會了他,瞬間有些許小尷尬。
兩個人之間都很是默契的保持著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許久後,謝徽才後知後覺得想起一件事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衝到了外麵,抓著碧水的手,開始詢問:“你剛才給我梳頭發的時候,拿那個簪子有沒有碰到簪子的柄部。”
“沒有,小姐,你這不是白擔心了嗎?我們這些丫鬟都是有過特殊訓練的,給主子梳頭發的時候,是絕對不能碰到那個地方的。”碧水扁了扁嘴回道。
他可是這些丫鬟之中的佼佼者,他怎麼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還有,自家小姐為什麼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難不成是覺得自己辦的事情不夠好?
想著,瞬間升起了一絲危機感,是不是有人要出現頂替他的位置了。
趕忙跪倒在地上,開口:“小姐,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積極的感受,你不要趕我走。”
“你這是要做什麼?還有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要趕你走了。”謝徽被他這一連串的話,問得有一些莫名其妙,有些不解的問道。
碧水見他這麼說也很是懵懂,自家小姐沒有想將自
己趕走嗎?
突然之間覺得這個誤會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小姐,你剛才問我有沒有碰那個地方,不是覺得我做事情不好,想將我趕走嗎?”
“怎麼會,我怎麼會有這個想法呢?你簡直就是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趕你走。”謝徽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從地上將他扶起,趴在他的耳邊開口:“我剛才之所以這麼問你,是因為我的簪子之上被彆人下了毒,隻要是觸碰到了我剛才說的那個地方,就會中毒而死,特彆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