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安夏兒覺得她嫁了一個假老公!
她撐起上半身叫道,“你竟然趁我睡著我的時候……”
陸白將領帶束上,“誰讓你睡那麼死。”
“不是這個問題好麼?”安夏兒整個人都淩亂了,“我昨天太累了,又下雨又打雷的,好不容易睡著了,你怎能趁我睡著了下手,你太卑鄙了!”
“昨天是你摟著我。”
“我不信!我都睡著了,怎麼可能!”
安夏兒瞪大眸子,她睡著了會摟著他?她想都不敢想。
“你也不信也沒用。”陸白顯然昨晚飽吃一頓,整個人心情不錯,“事實就是你摟著我不放,我勉為其難隻好回應你的熱情,我每次都滿足你,你怎麼能怪我。”
狡猾!
簡直顛倒黑白!
“你……”安夏兒咬牙,“陸白,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想要我每天躺上著都不要下床了?”
外麵魏管家敲了一下房間的門,“大少爺,早餐好了。”
陸白收回視線,看向床上那個瞪著自己的小妻子,挑了挑眉峰,“你是在罵你老公?”
“本來就是你趁人之危!”安夏兒叫道,“我告訴你,我生氣了啊……啊!”
安夏兒痛得扶了一下酸痛的腰。
聲音太大了,扯動了身上某根神經……
她明亮的眸子因為氣得泛紅的原因,而染上一絲濕潤,有著一種綺麗的誘人。
陸白修長而指節好看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安慰這個生氣的吻妻子,“什麼趁人之危,光明正大好麼。”
他想睡對他老婆,還用得著趁人之危?
笑話!
安夏兒下巴甩開他的手,“什麼光明正大,你明明就是偷襲,對,就是偷襲,媒體網絡上還你說什麼禁欲係總裁,你哪裡禁了,你明明就是縱……”
“我可沒那麼說。”陸白打斷了她的話,唇邊的笑淡如薄冰,“以前是禁,但我結婚了家裡有個能隨時讓我抱的妻子,我還禁什麼。”
安夏兒被氣得臉通紅,“我昨天說了要恢複婚後協議,那按協議我們婚後要分房睡,從今以後……”
“但我沒答應。”陸白道,“再說了,分房間睡?那老婆,你跑來我房間做什麼?”
薄美的唇,帶著一絲戲味。
紳士優雅的微笑,曖昧十足的眼神,讓這個冰冷氣息的跨國集總裁整個人都帶上一層魅惑!
所以床下君子,床上禽獸,不過如此!
安夏兒隻覺得大腦一陣脹,聲音就像被堵在了喉嚨裡,下一秒就要被氣急而死,“我昨天……我昨天隻是因為打雷的原因,才想著來你房間,想著多一個人睡我就不怕了。我根本沒想過要跟你……”
“沒跟我什麼?”
陸白的話,令人麵紅耳赤。
安夏兒恨不得一招九陰白骨爪在那張帥得欠揍的臉上撓出幾道紅印子來!
最後陸白俯下身,看著她委屈的小臉,“好了,怎麼說我也忍了一個多月,沒必要再要求我麵對一個美麗可愛的妻子在枕邊時還要強忍吧?”
“可你答應了我!”安夏兒怒道,“不是說讓我休息三天麼!”
“好。”陸白點頭,“我是答應了你,但既然你過來沒打算跟我做的意思,那下次說清楚就行了,我也不會硬逼你。”
“那你也沒問我……”安夏兒想嘔血,“以後我們分房睡,分房!”
陸白臉龐看著沉下了一分。
他高高在站在床前看著她,褐眸眯了一下,“分房,再拉開距離,然後再想辦法跟我離婚?”
安夏兒整個人都懵了,她什麼時候跟他提離婚了?
什麼時候?
他又說到哪去了?
“你說什麼呢,我是說……”
“安夏兒,昨天你那個提議以後都不用想。”陸白道,“我不管你在鬨什麼性子,反正以後彆跟我提分開或離婚,最後離和分這兩個字都彆在我麵前提,如果你不想以後都下不了床的話。”
安夏兒剛一抬起頭,眼前畫麵一轉,身體再次被壓倒了下去。
陸白高大的身軀壓製著她,眼神冰冷,“我不跟你開玩笑,安夏兒。”
安夏兒手被按在腦袋兩邊,兩人呈極度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完全處於被動,動彈不得……
安夏兒抽了抽手,完全沒力氣將手從他的壓製中抽出來,她情急咬牙,“陸白,你……放開我!”
“答應我剛才那個問題,我就放開。”
男人迷人的氣息,輕輕噴灑在她臉上。
安夏兒隻覺得臉頰上發燙。
她馬上甩了甩腦袋,不能被他迷惑……
“答應什麼啊?”安夏兒咬著唇,“我什麼都沒說……”
一個吻,將她所有的話封在了口中。
“唔嗯……”
安夏兒瞪大眼睛。
陸白的臉放大地在眼前。
長眼睫的陰影下,隻看得到他一半的瞳仁,琥珀流光般的褐色。
他按著她手的力度很重,但吻卻很輕,輕輕地吻著她的唇……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無價的珍寶,生氣會怕碰壞。
安夏兒看著他眼底的溺愛,微微發怔,陸白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還想跟我分?明明我一個吻你就發呆了。”
聽到他低沉的笑意,安夏兒回過神來,從脖子紅到了耳根,“我剛才哪有說分,我隻是說分房……唔!”
唇又被堵上了。
這一次很用力。
安夏兒幾乎吸呼不過來。
在她快憋死時,陸白才鬆開了她,“你再說試試看,我會吻到你今天起不了床,信不信?”
“……”
安夏兒將所有的話都咽回了喉嚨。
她……決不是怕。
她隻是……不想一天都躺在床上。
她知道陸白一定說到做到,因為如今這個總裁大人的興趣似乎全部都放在這上麵了。
“乖。”陸白鬆開了一隻壓著她的手,抬起她的臉,劃起薄唇,“夏兒聽話的樣子,最迷人。”
安夏兒笑容臉有點僵了,咧出一個笑,“那……可以先放開了麼?”
看著他不肯鬆手,安夏兒開始有不詳預感了。
他不會是……
“我答應過,會寵你一輩子。”
隨著他陸白的話落,他的手指從離開了她的臉頰,將落在她身上唯一蓋著的被子掀去上……
安夏兒趕緊用那隻被他放開的手,死死拉住身上的被子,“你乾什麼乾什麼?”
“寵你。”
陸白正經地看著她,但動作出賣了他想要乾什麼。
安夏兒眼睛驀地放大,抓著被子往後退去,笑容石化,“什麼不,不必了床吧,哈哈哈,陸白,你也要去公司了……”
“不用起了放心。”陸白抓住她,低低的聲音回響在耳邊畔際,“這一次我會溫柔一點,過來。”
他說這話,平靜得簡直在說再給我添碗飯吧,我還沒吃飽。
食髓知味!
“我不要!”
安夏兒拚命推搡身上這具身軀。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在這方麵這麼恐怖!
但她完全敵不過這具一米八八的強大體魄,這個身高絕沒有白長一分,縱使平時看著斯文紳士,但在這具身軀下藏著爆發性的力量,現在被他壓製住而無以反抗的安夏兒最清楚很快她就逃不過了掉了。
“遲了。”
隨著陸白話落,他欺身上前將她整個人壓下,開始了他沒日沒夜的寵妻計劃……
餐廳,魏管家看著時間,歎了口氣。
女傭下來,“管家,大少爺和少夫人……”
“知道了。”魏管家道,“不用去叫了,把這些早餐撤了,準備午餐就行了。”
作為服侍陸白和安夏兒時間最長的管家,魏管家很分得清楚情況,這種時候去打擾他們大少爺和少夫人的恩愛時間,不是找死麼。
“是。”
幾個女傭又將早餐撤了。
魏管家看了看時間,估摸著陸白上午也不會去公司了。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秦秘書,“秦秘書,大少爺他上午有點不會去公司了,你不用打電話去問他……”
秦秘書自然沒有再問起。
三個小時後。
中午。
安夏兒攤在床上挺屍,雖然她一直在祈禱有人過來打擾,但管家不知是否明白他們正在臥室‘交流’夫妻問題,中途並沒有過來敲門。
陸白早上換的那套衣服已經由他們的纏綿而起了些褶子,他將那件襯衫扔在了一邊,換了另一件穿上。
但什麼衣服,什麼類型的襯衫,穿上他身上都似衣架子似的完美!
她呆呆地望著天花,聲音幾份分吵啞,“陸白,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男人,還說……還說不逼我。”
“沒有逼你。”陸白眼角掃了她一眼,將一塊昂貴的超級表扣在後腕上,“我說過讓你彆反抗,是你在刺激我。”
“你……”
安夏兒捂著胸口。
她若有感覺要一天死口血被氣出來了。
她現在後悔結婚,還來得及麼?
“而且剛才是誰拚命抱著我,喊我名字?”陸白唇邊挑起了一個微笑弧度,“其實剛才的你,誠實多了。”
“啊!”安夏兒趕緊捂著耳朵,“你彆說了行不!”
她也是個正常女人,她也會有感覺好麼,況且這個技術高超的男人。
陸白穿戴整齊後恢複了那張高冷的麵孔,來到她麵前,“好,現在開始,你真正可以休息三天了。”
說完便抱起了她——
安夏兒一驚嚇得魂都飛了,“你又要乾什麼,你要我死是不是!”
“幫送你洗澡去浴室。”陸白道。
“我知道她這個樣子估記也走不要你幫我洗澡了路了,你去叫那他辛苦一個傭人上來,放我下來……”點吧。
陸大總裁很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