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前麵的陸白,目光才移向律師遞到她麵前的結婚協議書上——
上麵陸白已經在她到來之前,簽好了名。
“……好。”
安夏兒握了握手,接過來,在結婚協議書上簽上了她的名。
陸白對律師道,“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證送去陸家。”
“是,陸總。”
兩個律師馬上帶著結婚協議書離開了教堂。
陸白對安夏兒道,“上來。”
“哦。”
安夏兒隻能聽話地走上去,跟他走在一起。
要一個19歲的女孩子麵對婚禮,她表示真的不知所措。
陸白一身徹頭徹底的白,就連皮鞋和領帶都是最乾淨的雪白高貴,唯獨胸前佩了紫色的熏衣草;和他一樣,安夏兒也是一身潔白的婚禮,這是陸白特地臨時訂婚的最昂貴合她身材的婚紗,她胸前也戴著熏衣草——
熏衣草的花語:等待愛情,守護愛情。
陸白微仰起臉龐望著前麵神聖的十字架,“你去淺水灣找慕斯城了?”
“……”安夏兒挺直背脊,“是,那又怎麼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私自去找他。”陸白眸子從眼角側掃了她一眼,“我話先跟你說清楚了,憑你是沒有辦法去應付慕斯城的,安家都奈何不了慕家,何況你。”
“……”安夏兒緊握著手。
“他們說你蓄意傷害慕斯城,向慕斯城潑熱水?”
“我錯了。”
陸白剛意外地看了這女人一眼。
“我應該帶著硫酸去毀了他的臉。”安夏兒微笑著,“反正他已經不要臉了。”
想起慕斯城今天在淺水灣對她說的話,安夏兒心裡又恨又痛。
陸白從她略施粉黛的純美小臉上收回目光,淡漠若神,“算了,想你這個年紀也不進任何忠告,總之你以後要做什麼要跟我報告一聲。”
“為什麼?”安夏兒怕這個男人日後限製自己自由,“我們結婚是互利的關利不是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我即將是你法定的丈夫。”
安夏兒唇蠕動了下。
陸白又道,“重複一下我今天上午跟你說的婚後協議——”
安夏兒咬了咬粉嫩的唇,“婚後我們各過各的,我每個月可以拿當陸太太的薪水,並且你會幫我解決慕斯以及安家給我製造的麻煩,我有需要你會幫我……但婚後我必須為你生下一個孩子,所以……我們每個月會有一個同房的時間。”
他不是gay麼,直接做個人工授孕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同房……安夏兒心裡腹誹。
“明白就好。”陸白正色道,“在這加上一條,婚後不能對外界以及你身邊的人透露我們的婚姻關係,我們是隱婚,明白了?”
安夏兒滿不在意地回過頭,“行了,知道了。”
她還不想去說呢,被我知道她19歲嫁人了,不傳遍整個名流界才怪。
“知道了就把頭紗放下來。”陸白擰了擰眉,“婚禮的時間到了。”
安夏兒一愣,“頭紗?哦哦!”
反應過來,她馬上舉起手將頭上一層潔白的頭紗掀過來蓋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