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夙夜上直升機後,直升機很快離開了。
安夏兒回身走向陸白,陸白將安夏兒擁進懷裡,“走了,回去。”
安夏兒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離開這座飲食大廈之前,陸白對秦秘書道,“把我的話傳下去,今天的事餐廳這邊傳出去一個字,達榮浩的下場就是他們的。”
“是,陸總,我會轉告他們。”身後秦秘書筆直地站著。
當天安夏兒被挾持的事,陸白將影響壓製到了最小。
當晚回到九龍豪墅,安夏兒找到陸白時,他正在夜色下的陽台打電話。
頎長英挺的身影站在玻璃前,外麵是整個淺水灣的夜景,僅是一個背影的畫麵已經是迷人之極。
“之前不是說他失蹤了,那就繼續當他失蹤了吧……”陸白喝著酒,語氣淡淡,“不用去查誰指使的,除了南宮焱烈也沒有第二個人。”
陸白掛下電話後,安夏兒才走過來。
陸白對她伸手,“過來。”
安夏兒走過去,陸白道,“休息好了?”
“嗯。”安夏兒點了點頭,“其實,我也不是很累……”
隻是受驚罷了。
沒有想到達榮浩會等在那裡挾持她,還威脅陸白……精神有點累。
“我跟魏管家交待過了。”陸白道,“以後你要去哪天,提前一天訂下行程,在你去之前讓人過去看看或者讓人檢查了那邊的安全。”
“那個……”安夏兒有點汗顏,“沒有必要吧?”
像大人物出行一樣啊……
陸白這樣很正常,但她不用這樣吧?
“怎麼沒必要。”陸白道,“以後就這麼辦,你是我陸白的妻子,仔細想來必須受到這種保護。”
“……”
“我也是如此。”陸白道,“我的工作行程基本上三前之前就會先確定,私事,出門也會多帶人,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樹敵一般都會比較多。”
安夏兒回頭看著陸白,他褐眸裡映著外麵淺水灣的點點燈火,宛若星光。
“你不一樣。”安夏兒道,“陸白,你是帝晟集團的總裁,智能抖技界的領導者。”
“你這樣想?”陸白微笑看著她。
“這個世界上,哪個大人物出門不是保鏢隨行的。”安夏兒道,“所以你那樣很正常。”
對於她的說法,陸白隻是笑,“那大人物的妻子呢?”
“……”安夏兒啞口無言,又道,“但我畢竟不是你啊!”
“以前我是覺得你想自由一點。”陸白道,“我太限製或乾涉你的生活,你會不自在,不過,那樣顯然會相對降低你的安全,所以,以後還是把你的行程都提前訂一下,不要再遇到今天這種情況。”
他目光充滿夜色般溫暖,深不可測。
麵對這樣的陸白。
安夏兒是沒法拒絕的。
她想了一會白天的事,確實不能再讓他擔心,便微笑答應,“好。”
“答應得這麼爽快?”陸白看了一眼她,“你不覺得我這樣的安排,會讓你不自在?或者我在限製你的自由?”
“會。”安夏兒道,“但是,我不想再遇到這今天這種事,也不想再給你添麻煩,讓你為我擔心。”
陸白回身繼續看著淺水灣的夜色,語氣深長,“放心吧,不會,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不了你的命。”
安夏兒眨了眨眼睛,“不,我是看到白天你為我……我難過。”
看到陸白為她低下尊嚴,她真的不好受。
她寧願自己去死。
陸白看了她一眼,笑得高傲,“有什麼好難過的,有些人妄想得到他不該得到的東西,那是要付出相應代價,達榮浩提的要求,就是需要他一條命的代價。”
最後一句話,非常冷,他便是指今天達榮浩的下場。
安夏兒看著陸白,明確地知道這確實是個誰也不能得罪的男人,也許作為他的妻子,這一點她的感觸沒有彆人深!
但她知道陸白是個多厲害又多可怕的人!
“那個……”想到這,安夏兒問了一下,“今天的媒體,好像沒有報導出有達榮浩的消息。”
“他的臉應該辨彆不清了,既然如此……”陸白唇角動了下,“那就讓他們當作是一般歹徒處理吧。”
安夏兒想起今天的事,心裡又是一寒。
那個畫麵真是無法形容,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陸白會下手,但達榮浩那個混蛋確實是該死!
竟然讓陸白下跪。
“所以,就這樣處理了嗎。”安夏兒道,“不會有其他麻煩了?”
“不會。”陸白道。
“那就好。”
安夏兒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對於達榮浩的死,她是完全提不起任何同情的,那個男人想殺她,還跟南宮焱烈那邊有勾結……安夏兒心裡自然也是恨的。
她溫柔地看著他,“陸白,今天的事,真的謝謝你,你肯為我低下你的尊嚴……謝謝,我很意外,也很感動。”
陸白喝著酒。
對於她的話,隻是眼角掃了她一下。
安夏兒用手指擦拭了一下眼睫上的濕潤,抬起臉看著陽台外麵的夜色微笑著,“總覺得,比以前又更了解你了……你會為我著急,為我犧牲,從未有人這般愛過我,”
她緩緩回過頭,一雙炙熱雙唇便吻住了她。
站在晚上的陽台上,陸白久久地擁抱著她,吻著她,似乎對於白天的事感到最慶幸的人是他。
——慶幸安夏兒沒出事。
當晚,連睡覺陸白都一直抱著她。
安夏兒從枕著的手臂中回過頭,望進陸白深詣的眸中。
她眼神迷離,“我不需要用你用生命保護我,我覺得你的命比我的重要……我甚至不想看到你向任何人低頭。”
“傻瓜。”陸白吻著她的額頭,“沒有什麼比你重要。”
“但你以後你不可以那樣了。”安夏兒道,“那種情況我寧願自己受傷。”
陸白溫柔地看著她,撫著她的頭發,“記得你以前不願給我生孩子,那現在,你會心甘情願為我生孩子麼?”
安夏兒臉頰鼓了鼓,提起她不想生孩子時的事,感到有點窘迫,“你以前也說我們隱婚,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們的關係啊。”
陸白怔了一下,歎息。
他的手指撫著她的頭發,絲滑的發絲在他發間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