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大總裁臉龐僵硬。
一個大男人被說成可愛,可沒有人會高興。
他緩緩回過臉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警告,“說什麼,我看你是不是不知對你老公說話放尊敬點?”
“不,你說得不錯,你確實沒有必要跟錦辰他們生氣。”安夏兒馬上笑笑,又趕緊哄這個大男人,“我愛的是你,當時夙夜和錦辰再不認同,他們最終也隻有認同,他們若是為我好遲早會想通,所以你一開始就沒必要太擔心。”
“沒必要?”陸白劍眉微挑,“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帶走你,我也不要去擔心?”
要是他老婆跟他們跑了怎麼辦?
被他們帶走了怎麼辦?
陸白表示,這當時他不可能不擔心。
“陸白。”安夏兒伏在陸白的肩頭上,看著既使是家裡也是穿著休閒襯衫的陸大總裁,“我一向沒有送過什麼東西給你,因為我覺得你實在什麼都不缺,我飯又做不好,送不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但上回我買了一條領帶送給你,你知道為什麼麼?”
“為什麼?”陸白顯然對這個小丫頭的話勾起了興趣。
“一來,你領帶雖多但卻是經常要戴的東西,你用得上。”安夏兒撫著他平整的襯衫衣領,手尖一寸寸地往上,撫著他臉龐輪廓,“二來,女人送給領帶給男人,是想將他套牢了讓他永遠不要離開自己的意思。”
陸白看著安夏兒,一直平靜的眸子漸漸有點閃爍。
他不是不明白女人送領帶的意義。
隻是他們已經結婚了,覺得安夏兒隻是給他買點東西罷了,沒有想到她還有這一層意思……
“陸白。”安夏兒漸漸,由感動而聲音變得有些哽咽,“說句不太好意思的,其實,其實我更怕我會失去你。”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然離不開他。
“都怪你,是你讓我成為一個離不開丈夫的女人,這簡直太窩囊了。”安夏兒目光泛淚,“但是,我就覺得在你身邊很幸福,我喜歡這種離不開你的感覺。”
陸白目光有點變化,就像聽到了安夏兒從來都不會說的話。
安夏兒雖然愛他,但卻從不會將愛意用言語確實地表現出來,更彆說是粘膩的話。
“夏兒!”陸白轉身將她放倒在自己懷裡,琥珀色的褐色有些激動地看著她甜美麵容,“那就永遠在我身邊,你想要這種幸福,我可以永遠給你。”
不等安夏兒回答,他唇覆蓋了下去。
安夏兒也伸手抱著他脖子,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
此時電影畫麵中,也是正是一個擁吻的畫麵,音樂和電影卻像成了他們愛情的襯托。
但此時,他們誰也沒有興趣再看電影,沉浸在愛意的吻中。
安夏兒剛才的話,顯然令陸白意外。
想到安夏兒說想套牢他,平時高冷而穩重的陸大總裁整個人像被刺激了,他吻了她一會放開激動地看著她,“那再去買,我以後每天係你買的領帶,你要套住我一條領帶不夠。”
安夏兒激動地呼吸著,聽到這,“好。”
為陸白的話而感動。
也為她以後有東西可送給陸白了,覺得興奮高興!
此時魏管家剛要進來跟陸白報告一些事,看到裡麵他們的擁吻的畫麵,什麼也沒說,趕緊退了出去。
陸白將安夏兒打橫抱在身上,又吻了下去,呼吸在空氣中緊促交纏,他隻恨不能將安夏兒融進自己身體裡麵去。
陸白狠狠地吻了一會後又鬆開,“那男人要套牢一個女人,該送什麼?”
安夏兒倒在他懷裡,臉頰通紅,心跳加速。
她想了想,舉起手,“戒指,婚姻,不過你已經給我了。”
“……”
陸白瞳仁一點點放大。
“所以我早說過,你不必擔心其他的男人,因為我已經被你套牢了。”安夏兒眉眼彎彎,“此生,我安夏兒隻屬於你陸白。”
回應她的,是陸白更加纏綿用力的吻。
而電影未完,他們已經回到臥室,在他們的世界裡從白天纏綿到夜晚,用身體感受著彼此,在這期待不曾分開過。
直到當天晚上,安夏兒下樓,才發現了香味馥鬱了整個樓下大廳的白玫瑰。
魏管家正在下麵等著他們,“少夫人,大少爺讓人訂回來的花,已經插好了。”
“……”
安夏兒目光發直。
有點震驚。
魏管家並沒有少買玫瑰,恐怕真的買了不下一百枝,裝在大小不一形狀不一的花瓶裡,擺在樓梯的下方,大廳的休閒區,餐廳,玄關門邊,以及案豈上,各個角落……
“好……好漂亮。”安夏兒愣了愣,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是吧。”小紋笑道,“少夫人,其實這是大少爺的心意,我們乾脆就訂了一百枝回來。”
不得不說,安夏兒雖然當時說沒有必要。
但眼前的畫麵真的壯觀,又夢幻。
女人都喜歡這種被泡在蜜缸裡的感覺,被捧在手心上的感覺。
“你們……”安夏兒眨了眨感動的眸子,“實在太令人高興了,為什麼?我應該說過沒必要按陸白的話買這麼多的。”
“誰說不用。”身後陸白走直來,穿著淡金色的家居睡袍,裡麵是白色的棉村衫,“我說買一百枝,他們敢偷工減料,我立馬解雇了他們。”
“是,少夫人。”魏管家也說,“你就當是大少爺心意吧。”
安夏兒看著魏管家鞠首垂目的模樣,汗了汗。
原來還是屈服在了陸白的威嚴之下。
安夏兒隻好笑笑,點頭,“好吧。”
心裡暖烘烘的,感覺像泡在幸福裡,沉浸在一種愛的海洋中。
陸白來到安夏兒身邊,目光霸氣地一掃這些宛若全世界的白玫瑰,“怎麼,喜歡麼?”
“嗯。”安夏兒仰望著他臉龐,“謝謝。”
“送給夫人你的,你喜歡就行。”陸白微笑,“安錦辰的花,我不會讓人扔,總之他的花也在這其中,但不會超過我的我的份量,永遠。”
一如他對她的愛,沒有任何人超越得了。
安夏兒一點頭,“好,那謝謝陸先生了?”
“應該叫老公。”陸白捧起她臉,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